“这就是了，瞧，我们离建功已经不远了。”胡桂扬笑道。
胡桂扬点头，“这里有一场不大不小的功绩，做成了，你们都能成为锦衣卫。”
赖望喜不在乎脏，只在乎一件事，“阿谁，胡老爷，我们三个还不算正式的锦衣卫吧？”
赖望喜又是一脸苦笑，“能当督公的人，我求之不得啊，何必……何必兜这么大一个圈子呢？”
三人全都看向赖望喜，只要他对这类事情最为体味。
另三人没有这么悲观，袁茂道：“这跟建功没甚么干系吧？”
袁茂自视甚高，别人说一句侍从，他都会记恨多时，更不消说充当杂役了。
袁茂点头，“不是，阿谁弟弟应当叫梁德，镇抚之职乃是虚衔，带俸，但不管事，梁秀或许是另一个弟弟。”
胡桂扬脸上剩着浅笑，“我没开打趣，新任梁镇抚的确让我在癸房掌管打扫事件，还分派给我五名杂役，但是太老了，我就让他们临时歇息几天，叫你们过来顶一阵。”
胡桂扬嗯了一声，“黄赐已经垮台了。”
只要赖望喜还握着扫帚，笑道：“胡老爷又在开打趣吧？我这双手握惯了鸟铳，还真不风俗拿扫帚。”
赖望喜平时不敢乱想，现在一想就明白了，云丹投奔汪直是假，背后的主子还是司礼寺人黄赐。
袁茂的确晓得，踌躇了一会才答复，“应当是司礼寺人黄赐的人。”
赖望喜低头不语，袁茂倒有几分同仇敌忾，“你所谓的功绩是甚么？只是将南司打扫洁净，获得下属一句赞美吗？”
赖望喜瞪大眼睛，“司礼寺人在宫中向来是众宦之首，能够说是最有权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胡桂扬这回不开打趣，“南司藏着无数奥妙，连缇帅都看不到，汪直也看不到，梁镇抚既然让我卖力扫地，那我就卖力到底，先将文书库打扫个干清干净。”
“我刚进南司，没法立即将你们调出去，需求再等一等。”胡桂扬取出四块方刚正正的蓝色布帕，分给三人，本身留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