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辂微微一笑，“鬼神为虚，天机船为实，你本身亲眼所见，并且再过些天，天机船自会飞升拜别，似不必提早毁掉。”
胡桂扬往上一指，“船在天上，毁船用火药。”
“谁同意你炸船了？”汪直皱眉诘责。
闻空寿站在桌子上，商辂、汪直、李孜省、杨九问四人分处两边，只要杨九问站立，其别人坐着，像是要停止诸司会审，“犯人”则是胡桂扬。
“我只见到一角，想来天机船的模样与这个差未几。”
其别人分开，商辂开口道：“你来劝说我吧，为甚么非要毁船？”
胡桂扬笑道：“那诸位大人别理睬我就行了，我一个小小的校尉，没有诸位大人的支撑，既弄不到火药，也没体例进入西园小楼。”
胡桂扬获得一次机遇，却没有一针见血的来由，想了一会，说：“鬼神背后必是贪婪，寄父常说这句话，他查案时，也常常从贪婪处动手。天机船带来最大的贪婪，必须撤除。”
“不对，天机船终究会飞升，大多数凡人却甚么也得不到，至于天机船毁掉以后会产生甚么，你也不晓得。”
杨九问上前一步，他没拄拐杖，背驼得更较着，昂首说道：“胡桂扬，无妨明说吧，你若不出面，那两名妖女小命难保。你也晓得鸟铳的短长，两厂已经集结五百铳手，分赴五处丹穴，只要见到妖女立即格杀勿论。”
闻空寿点头，“不是，我不记得我们建过任何宅兆。”
“我要去问个明白。”闻空寿对毁船之说竟然毫不在乎，缓慢地夺回两枚铁片，跳下桌子往外跑去。
“对，但是我们将尸身保存在天机船上，没在这里建墓，我们一心想要分开，当然得将火伴带走。”
“诸位大人把我叫来，我觉得你们窜改主张了。”
商辂与李孜省同时伸手，闻空寿交出两枚铁片。
李孜省甩袖回到原处坐下，面沉似水。
“墓里的确没有尸身，那是你们建的空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