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去。”胡飘荡小声道，没去检察有无构造，而是抢先向大门口跑去，他还模糊记得方向。
何五疯子一呆，顿时跟上来，跑在前面开门，真的不再问东问西，他此人如果要说有甚么长处，那就是愿赌伏输。
大厅最里侧，俄然冒起一团火，骤升骤灭，第一排人跪下，随后每冒出一团火，就有一排人双膝跪地。
何五疯子常在江湖上混，平时胆小，这时却谨慎，“薛家怕是在搞怪，要谨慎。”
街上的人垂垂增加，奇特的是，这些人行动普通，不像是城外常见的醉鬼，并且都不叫唤，偶尔说话也是靠在一起私语。
“难说。”何五疯子嘴上不承认，心中却没那么惊骇了。
轮到胡桂扬这一排时，何五疯子的公鸭嗓分外清楚。
“我不怕人，只怕鬼。”
胡桂扬也揣摩不透，“走，出来瞧瞧。”
等这三人走远，胡桂扬立即跟上。
“去薛六家。”
“本来如此。”胡桂扬落空了兴趣，等那人走开，向何五疯子道：“薛六家在哪？”
胡桂扬笑笑，表示不渴，那人不肯让开，眼中闪过一丝迷惑。
“我们不去领一份火种？”
火势稍弱，火中鲜明呈现一张恍惚不清的老妇面孔！
火神庙建在路边，占地不大，大门敞开，殿前的空位上挤满了人，排着盘曲的步队，仿佛都在等候甚么。
“你已经赢了，还要干吗？”
何五疯子能够不开口说话，但是很难站直，只好用一条腿支撑身材。
没过量久，又有人连续赶到，或提灯笼，或者白手，说出一样的话，就能收支院内，前前后后不下二十人。
何家孤零零地守在胡同口，四周皆路，两人跑得稍慢一点，出门已经看不见何百万的身影。
“鬼如果这么可骇，大师还活着干吗？都死了变鬼，恐吓活人多好。”
何五疯子的双腿比心机转得快，跑出十几步了，才问道：“我爹去薛六叔家了？”
隧道不长，拐了几个弯，最后一段是十几级台阶，上面是一座宽广的大厅，像是一座大溶洞，包容几百人不成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