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
“就因为没犯法才要投官。”胡桂扬看向何三姐儿，首要向她解释，“之前我还不能确认，现在已经非常清楚了，五哥、十三哥投奔闻家，锦衣卫、东厂都不成信，眼下之计唯有先投官，或有一线朝气。”
何五疯子不管去哪，有个方向就行，迈步急行，腿脚不好，走得却快。
街上还是无人，左邻右舍就算听到声音，也不敢出来检察。
何三姐儿快速挥臂，蒋家屋上的瓦片连续飞下，替她反对打击。
“你伤了驴，他毫不会放过你。”
蹄声在大门外停止。
何三姐儿压力骤减，却没有趁胜追击，只求自保。
何三姐儿沉默一会，“你说得对，现在没需求死守端方，但你今后要更加谨慎了。”
胡桂扬内心还存着一线但愿，或许动静传得没有那么快，或许不会传到五哥等人耳中，或许五哥并没有投向妖人，或许五哥即便投向妖人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派出闻氏后辈，或许他们不会太快找到蒋家……
何五疯子第一个走到街上，“往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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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桂扬正要再次开口，前面的何三姐儿抬起左臂。
“嗯，但你如许做是不对的，天机术有端方，不伤驮兽。”何三姐儿说。
话音未落，一大块石头破门而入，砸出一个大洞穴，直奔何三姐儿而来。
远处传来何五疯子的公鸭嗓：“走不走了？”
何三姐儿盯得紧，当即还招，两臂同时挥动，把持的不是一柄细剑，而是两柄，第二柄剑直到大门。
砖头瓦块横飞，何三姐儿双臂挥动得越来越快，但是不断地小步后退，已有不支之意。
“放……”何五疯子强行忍住前面的话，满面怒容。
究竟上，先出招的不是她。
“我信赖你，下狱也没干系，我受得了。”
“可我不会天机术，用不着遵循你们的端方。”
跟在前面的何三姐儿道：“我立过誓，天机术只用来对于天机术，另有管束五弟时偶尔一用。”
两石相撞，不是当的一声了，轰然巨响，碎屑纷飞，何三姐儿不得不让步遁藏，就连门口的胡桂扬与何五疯子也要谨慎遁藏碎石子。
“先帮你本身吧，十三哥，五哥当然不好对于，大哥也一定就像大要上那样软弱，你得先过自家兄弟这一关，才有资格当选‘祖神之子’，然后才是闻氏后辈、谷中仙这些更大的应战。”
本来敌手也有第二柄细剑，从门缝里进入，贴地飞向，若不是何三姐儿眼尖，非中招不成。
“我们只能投官了。”胡桂扬回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