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船上存放一批行李,内里有白银五百两……上差只要肯去传个口信,银子全归你。”胡文海咬牙道。
胡桂扬笑笑,“讲你的梦。”
“本来是本家。”胡文海大喜,还要套近乎,胡桂扬回身要走,他急近道:“胡官爷请留步。”
“行,聊甚么?我已经全交代过了。”
江耘还在看文书,看过完整一份以后,才昂首道:“如何样?”
“世道就是这么怪,今后的怪事没准更多。”
江耘笑道:“胡文海说疯话的时候并不自知,此后会不会再说、甚么时候说,谁也不晓得,再察看一阵吧。”
“好名字。”
“这么轻易?”胡桂扬挨张按指模,乃至没看内容。
“锦衣卫?”
“多谢上差,仆人两位,一个叫陶阿金,另一个叫陶阿银。”
“我们先聊聊吧,然后我再看有没有体例帮你一把。”
胡桂扬也吓一跳,坐到劈面,将右臂放在桌上,笑道:“别怕,你你没事,我我只是来看看。”
“哦,想起来了,敢问上差……”
胡桂扬目瞪口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好吧,你做主,起码我能获得一个新家,能不能养得起今后再说吧。”
胡文海分开凳子,扑通跪在地上,“官爷、上差,我真是无辜的,金丹我全都上交,一枚没留……”
“通州这么远啊,好吧,等我偶然候去看看吧。”
“那是当然。”
胡桂扬尽量高抬脚、远落步,进到房中。
“不是那晚做的梦,是前几天,就在这家店里。”
花大娘子站在厅门口,“好不轻易清算洁净,你别乱走,回卧房去。”
“坐着说话。”
“他许给我几千两银子。”
“难说。”胡桂扬再未几话,排闼出屋,与番子手一块回衙门。
“有钱好办事。”花大娘子收回买卖左券和印泥,“给你买新宅子,就是要让你今后收心,多想养家的实业,别再自甘出错。”
胡文海细心想了一会,“那晚有一刹时,我仿佛俄然掉进一座深坑,深不见底,伸手不见五指,然后……然后……”
“对,回想一下梦境,对我会有帮忙,对你也是。”
“啊?那但是三千两!”胡桂扬大吃一惊。
“嗯。”胡桂扬筹算再听一会。
“没啥线索,听了一个无聊的梦。我感觉这个胡文海没啥用处,不如放了。”
江耘头也不抬地说:“她两人不归属锦衣卫,我没体例安排。”
“还是别问了,我也姓胡,别的事情你不必晓得。”
“她们两个还在找金丹?”胡桂扬有些不测。
胡桂扬看看本身的官服,“很较着吧。”
“以是我替你又买了一座宅子,新娘子是大户人家的女儿,不能住在这里。”
“天哪,这是甚么世道,都有女捕快了?”
“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