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到她弟弟何五凤。”
等闻家人都走以后,邓海升等人才放下鸟铳,连续掐灭火绳。
“都是东西,为甚么不能斗?”胡桂扬来铳药局,本意是想找个处所埋藏神玉,处所没找到,内心却冒出一个大胆的设法,“对啊,为甚么不能斗?”
邓海升笑道:“也是没体例,闻家人个个狂傲,不平管束,当初收他们入教的时候,我和很多人就不太同意,必须吓一吓,才气让他们退下。”
路上真碰到了官兵,看到锦衣校尉的腰牌以后立即放行,没有多问。
“当然。”
“何三尘找到法门了。”另一个声音道。
胡桂扬想了一会,“我们也别喝酒了,你将这些神铳弄坏,尽快送回铳药局。”
“教主?”
“唉,教主不必操心,见地过天机船的能力,谁还在乎能让神铳射得更远一些?人力毕竟是人力,难与天斗。”
方才还非常热烈的客堂,这时变成非常温馨,胡桂扬站在门口,逡巡不进,大声道:“邓长老!邓海升!”
邓海升也不怕,“没错,你们人多,但是你们见过神铳的能力,我们已做好玉石俱焚的筹办,为庇护教主,能杀几个是几个,闻家人想尝尝谁不利、谁运气好吗?”
“若配以新药,能射穿二百步以外的木靶,就是准头差些,能不能射中是个题目。”
“能力如何?”
“现在的神铳不可,持续造啊,让它射得更远、能力更大,日积月累,迟早能与天机船一战。”胡桂扬镇静起来。
前面的一面侏儒道:“我不想分开五行教,我们有天机术,他们有工匠,乃是天作之合。”
闻不语回身,向胡桂扬道:“明天我会去府上拜访,不脱手,只扳谈。”
酒菜半途结束,大师醉意尽去,先将鸟铳砸坏,然后用布包好,用一匹骡子驮运,其别人留在南坛,只由胡桂扬和邓海升两人护送。
神玉由冷转热,胡桂扬暗叫一声“费事”,试着运劲,果不其然,本来微小的内力有了较着增加。
“在家恭候。”胡桂扬拱手,加上一句,“不是每个教主都像我这么好说话。”
“叫我一声教主很难吗?”胡桂扬笑道,也渐渐挽袖,“我的功力何止增加,的确是在翻倍,你最好谨慎些,再找几名帮手吧,我以一敌多,方显教主之能。”
胡桂扬吃惊地说:“何三尘?你们找到何三尘了?”
“呵呵,你这是恐怕别人看不出非常啊。”胡桂扬小声自语,叹了口气,真想将神玉扔在厕所里,可厕所总会有人清算,没法保密。
“对啊,教主就是我,我就是教主,当时你也在场,记得吗?”
“那你完整有机遇与何三尘见面,从她那边学会法门,然后回京拿玉。”
“嗯。”闻不语的回应有些对付。
邓海升持续道:“两种挑选:我们放铳,你们杀人,今后叛出五行教,化友为敌;或者你们退下,我们收铳,明天坐下来再谈,留教还是出教,随你们挑选,但大师不是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