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不去西宁的话,太子那边是否有些不好交代?”
“二位叔叔有空无妨去王府当中的府库一看,父王本年方才支取的禄米和布匹等物还都在,那米都是陈米,布匹当中也多有被虫蛀的不像样的…..”
“报大帅!金陵有信送到!”
“哎,父王为人一贯开阔,不料竟遭小人谗谄,两位叔叔不知那陕西承宣布政使司右布政使吴大人剥削了我亲王府的俸禄,我父亲前去布政使司讨要,谁知阴差阳错之下,一个亲卫将那吴大人碰倒了,这才惹出这些事端!”
大帐正中坐了一人,此人脸廓略方,眼睛大而有神,长须飘然,面相刚毅。
“这西宁,我等便不去了,明日一早拔营,派人向西安送信就说那建昌的月鲁帖木儿不稳,雄师前去弹压!”
陈米和新米的代价但是完整分歧,二者的代价一石起码差了两角的银子,五万石陈米,起码差了几千两银子。
那名亲卫走进大帐以后快步将一封信送到了蓝玉身前的案上,随后拱手退下。
蓝玉叮咛完以后,帐内一武将开口问道,此人乃怀远侯曹兴。
正在蓝玉向着那景川侯曹震叮咛完以后,帐外有一亲卫叩首道。
“来,小侄再敬两位叔叔一杯,恭祝两位叔叔身材安康,今后大展雄图”
常遇春有一女常氏,嫁给了太子朱标为正妃,只不过近些年来朱标逐步宠嬖侧妃吕氏,而在嫡宗子朱雄英身后,东宫以吕妃所生的朱允炆为宠,朱标在洪武帝面前多有夸奖,比拟之下那常氏厥后所生的朱允熥在宫中倒是难堪非常。
“另有颍国公眼下正在北平备边,让人给他府上多送些礼品,送到便可”
帐内一干都称得上是蓝玉的亲信,是以蓝玉倒也没有忌讳甚么而是怒声说道。
“大帅,我等是不是明日出发前去西宁等待太子殿下?”
“这说的是甚么话,让外人晓得了,还觉得我蓝玉有甚么不臣之心!”
这蓝玉是常遇春的妻弟,从小便跟着常遇春南征北战,常遇春曾多次在洪武帝面前保举蓝玉,常遇春身后,他的旧部对蓝玉也是多加照拂,是以亲情加上香火情,再加上蓝玉本就没有儿子,昔日里蓝玉对那外甥孙也是宠嬖有加。
“想那吕氏不过妾侍出身,眼下竟然也胆敢起别的心机,给她点警告!”
洪武帝赐赉了了亲王们优厚的报酬和相称大的权力,企图便是让这些儿子们镇守各方以安天下。
朱桂和朱权看了看,两人脸上的神情一紧。
听到声音,蓝玉便挥了挥手让帐内服侍的亲卫拉开了帐帘放帐外之人入内。
是以亲王们的俸禄都是到王府地点行省的承宣布政使司支取。
说完,蓝玉便挥了挥手让帐内世人退下,唯独留下了会宁侯张温。
洪武帝赐与亲王们的报酬非常优厚,单单每年的米一项便有五万石之多,而亲王们的俸禄并不是到户部支取。
“金陵之事始终是吾一块芥蒂,陛下已御极二十四载,太子职位安定,对我等有好处,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听了朱桂的话,朱权的头也点了点应了下来。
而本来朝野高低对蓝玉的封赏已经议定是加封为梁国公,不过在洪武帝得知蓝玉纵兵毁关以后,便将梁国公改成了凉国公,并且还将蓝玉的不对一同刻在了赐赉的凉国公世袭凭据上。
张温与蓝玉同事的时候可不短,并且更早之前,这张温乃是蓝玉姐夫常遇春的旧部。
“两位叔叔不知,自从父王奉旨返京以后,小侄这心中实在是无处安设,本日既然碰到两位叔叔,不知可曾晓得我父王近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