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廷麟忙道:“下官明日便与广东那边联络,如此国库或可稍宽。”
“加上现在官员俸禄甚高,而兴建水利及安堵两广百姓也破钞颇糜。至于南安、永北里两处船厂则更是无底洞。
太王妃自是又嘘长问短一番,朱琳渼等她话头稍歇,忙问道:“娘,皇上迩来可有好转?太后怎是这幅描述?”
朱琳渼转头看去,就见陈太王妃正跨过门槛,虽是神采欣喜,眼中却也含了泪花。
杨廷麟向身边张沧海表示,后者忙上前一步,恭敬揖道:“禀殿下,数日前赣地首批播种的土豆、番薯歉收。”
“眼下户部账上仅余六十万两不到。若无大的进帐,照之前的花消速率,恐再过两个多月便会开端亏空。”
曾太后又是点了点头,轻道:“你去吧。”
杨廷麟行了大礼,先是讲了些恭贺殿下大捷,江南初定,大明气象正盛之类的客气话,而后便皱眉说了个坏动静,“殿下此番征讨西南,虽仅率精锐主力,然路程数千里,粮草器具所耗还是极大。
不过他们此时前来奏事只是一方面,这些人皆是朱琳渼在朝中的“嫡派”,能在此时前来也是表示他们与辅政王殿下干系不普通。旁的官员便是想这会儿来,也定然进不得辅政王府。
朱琳渼大喜,忙问道:“收成如何?”
他旋即又想到,眼下虽有本身支撑大明社稷,但天子却仍有不成忽视的意味意义。现在不止是主少国疑,兼又是天子沉痾不醒,如此天下百姓不免心有他念,朝野中更会有不循分的人。
“杨阁部快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