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芷晴有些对劲地扬起俏脸,“这不奇特啊,因为朝臣当中有七成半乃是闽籍。”
她打量了好一会儿,直到前路复通,这才笑着收起画卷,又行过一个半时候,才终究远远看到应天府府衙。
“还不是迁都的事儿。”朱琳渼底子没有“后宫”不无能政的自发,语气愁闷道,“我原觉得迁都必是顺风顺水、一呼百应,却没推测不附和的朝臣竟占多数。方才黄阁老跟我絮干脆叨两三个时候,虽详说了颇多顾虑,但我总感觉这内里另有他没提及的深意……若朝臣们都是这态度,朝政还如何展开……”
“如何俄然来南京了?”身后传来熟谙而又暖和的声音,“这一起好几百里的,累了吧?”
“垫甚么跑?”木芷晴迷惑道,却任由他牵动手向后堂方向而去。
“我也要!”
“难怪了,我说洪老贼号称二十万雄师仅半个多月即便伏法!”
木芷晴的脸又红了一圈,半晌,她望向朱琳渼道:“听殿下所言,但是已有了对策?”
“诶!别抢别抢……”
“是吗?快给我来一幅!”
“闽籍?”这两个字让朱琳渼顿觉拨云见日,双目微眯道,“你是说,是福建官员在串连反对迁都?”
待她看到那画上的“辅政王”,当即笑得花枝乱颤——竟真的是三头六臂手持三尖两刃刀的二郎真君模样,只是身上换了茶青色的龙卫军礼服,本来哮天犬的位置则摆着一尊大炮。
“这些反对迁都的朝臣家业皆在福京,权势更是深植天兴府,又能拧成一股劲架空它籍的官员。如果迁都南京,如此‘大好局面’必将被突破,江浙等地官员借助天时人和,很快就能与闽籍分庭抗礼。”
“怕甚么?”朱琳渼笑着朝她身上男装努嘴道,“他们只知是木公子。最多说我有龙阳之好罢了。”
“传闻我家隔壁的老张叔还亲手给了那老贼一刀!”
“黄阁老等人确是忠臣,但在乡土情面面前也不免俗。或许他并没有为私心而禁止迁都,但遭到其他朝臣影响,不自发地便会方向本身故乡,从而拥戴别人的发起。乃至连他本身都没认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