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叔坐下来,将下午在山上碰到的人和那二人的说话说了一遍。黄恒的神采也大变,道:“这些狗贼,这是要祸水东引,想关键先生,害我们归德府!”
“你错了!”姚将军道:“那你可知苏白衣除了是贩子外,另有另一重身份,他是朝廷钦点的铁路总督,正二品官衔。”
“不但是白银!”姚将军道:“另有上好的百炼钢,另有番笕、玻璃、香水等物,若苏白衣落到了你们家罗大帅的手上,哈哈哈哈,这些东西和配方岂不都成了你们家罗大帅的?”
“黄队长,内里说!”严文叔一脸严厉,带着两个同事进入里间,又安排两个工人看好流派,这才缩回房间中,道:“大事不好了。”
哪怕获得一个番笕的配方,也是取之不尽的财产啊。
“哎……”姚将军道:“卢多数督可不能这么说?若不听我劝,到时候大祸临头可别怪我们家总兵没有提示你。”
“别说了,功业不功业的先放在一旁,我们要尽快将动静传给先生,如许一来先生不管是守是逃都能做好筹办,其他等见了先生再说吧。”黄恒看了一眼严文叔:“文叔,这件事是你发明的,也只要你能说的清楚,还是你跑一趟吧。”
这么大的上风还守不住一个归德府?
“存银?”卢雄迷惑的微微一怔。
苏白衣手上别的没有,就是银子多。
他早就晓得那些所谓的番笕、香水和玻璃,也晓得这些东西能挣大钱。可作为一个反贼,每天体贴的是兄弟们有没有东西吃,背后有没有官兵追逐,以是向来都没想过打苏白衣的主张。
现在被姚将军这么一说,贰心动了。
不错,如果归德府真有一千八百万两白银,那指定是罗大帅的。
好了,话未几说言尽于此!”姚将军朝卢雄拱拱手,道:“姚或人告别了,不过,如果罗大帅真的去攻打归德府的话,请多数督提早奉告一声,到时候本将会派兵追逐,还请多数督千万成全。”
山脚下的驻地是本小组十小我建立的一个临时驻地,因为路途悠远,有些人早晨便不能返来只能就近住在郊野中,以是严文叔返来的时候,驻地只要两小我。
“唉!”另一个学子恨恨的道:“我们榆院才初陈范围,目睹着便能开千古之功业,莫非是糟了天妒么?”
“不要再说了。”黄恒打断他的话:“此事告急,你且去,等过一日我会再差人专门去给先生报信,此去处北四里便能出山,再北二里便是黄河,我们的船还在,你明日一早便乘船拜别,顺黄河而下,二日便能够达到归德府。”
半个月对于苏白衣来讲,已经能做很多筹办了。
严文叔觉得苏白衣实在担忧,便劝说道:“先生,贼军势大,那罗汝才麾下有流贼将近二十万,如果这么多人围攻我们商丘城,恐城池难以死守,先生不如……”
是攻守两边意志的对抗,除非守城军队缺衣少食断粮,不然是很难攻进城池的。
严文叔深知事情告急,并没有比及次日凌晨,而是连夜乘船逆流东下,二今后达到归德府,更是从钢铁作坊借了一匹快马,马不断蹄的奔向榆院批示部,直入苏白衣办公室。
“可不是!”严文叔道:“天不幸见恰好被我撞见,否贼罗汝才雄师俄然杀到归德府,先生那边必然疲于应对。”
“我们榆院在商丘,你们的家业都在商丘,天然是要守住的。”苏白衣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归去持续事情,我也该做些筹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