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白呵呵笑着,却不去接银票,问道:“袁掌柜,你感觉姓崔的一伙人是一去不返啊,还是会卷土重来!”
“不要动阿谁小孩。似我这等善人,最怕小孩哭闹。阿谁女的嘛,也不要动她,一会请过来让我带归去问问,是不是这伙人拐带的。至于别的三个,直接给我按到地上,先打断手脚再说。事毕以后,别的人等先带回狱中,阿谁姓李的给我留下来,我另有点小帐跟他算算。听明白了没有?”
十来个衙役面面相觑。马坤曾经三令五申,说李飞白是他的兄弟,虽非亲兄弟却比亲兄弟还要亲,谁敢获咎李飞白就是获咎他马坤。
十来个衙役再无踌躇,提着刀冲李飞白几个走去。
李飞白道:“袁掌柜,可想再做天香楼的掌柜?”
崔文秀对劲的点了点头,看来济源县内还是有识实务的官吏。他道:“阿谁瘦子手脚硬得很,胆敢拦路,直接刀劈斧斫废了他。一刀宰了也不要紧,我会替你们做主的。
马坤飞起一脚,把一个衙役踹翻在地,骂道:“娘的,你们是不是从没把我的话放在眼里?到底记不记得我说过,李飞白是我兄弟,虽非亲兄弟比亲兄弟还亲,获咎他就是获咎我?一个是人不是人的东西让你们去抓我李兄弟你们就敢去,还想活不活?”
崔文秀黑脸如墨。疯了,济源的官吏全都疯了!本身堂堂知府衙内,如何在这里一文不值,谁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们踌躇着去看马坤,马坤喝道:“都愣着干甚么?还不从速抓人!”
袁贵重屁颠屁颠而来,将地上桌上的汤汤水水打扫洁净,拿出银票冲李飞白拱拱手道:“多谢李大人脱手互助,一千两银子如数偿还,这顿算我的!”
衙役们的职位虽没李飞白高,却都穿差服,打死打死他就没法敷衍,也不是交出几个替罪羊能把事情摆平的。这类行动是甚么?这是公开攻打官府,势同造反。以是,报仇这事件缓不宜急,归正李飞白几个都在怀庆府的地界,有的是手腕报仇。
莫非椅子上坐的此人来头极大?大到马坤都得服从而不敢有所违背?又或者他们方才听错了,马坤下的号令并非“抓人”?
有此警告,他们见李飞白有如见到马坤,谁也不敢获咎。但是明天,马坤为甚么说翻脸就翻脸,要听椅子上坐的那人的话,让他们去抓李飞白,还要打断李飞白的手足。
李飞白笑道:“想的话,我过段时候连络你。”
马坤一愣,知这里边另有盘曲,却不知是甚么盘曲。别的人却知袁贵重的意义,暗怪袁贵重实在不敷意义。当初事光临头,一千两银子把天香楼卖了。现在没事了,又感觉天香楼卖亏了,想要再原价把天香楼再要返来。天底下哪有这等功德,纷繁给李飞白使眼色,让他千万别上袁贵重的当。
阿谁衙役从地上爬起,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挠挠头问道:“首级……”
小二很快上来酒菜,马坤与李飞白对饮一杯,眉宇间带着三分忧愁问道:“飞白老弟,你如何会跟崔文秀产生抵触?”
崔文秀摆摆手,道:“听明白了就脱手吧!”
马坤喝道:“你们眼瞎啊!没见有人手持兵器要对我们衙门里的官差砍杀,如此目无国法,是要造反吗?还不把他们全都拿下!”
马坤听崔文秀强买强卖在先,这事本身这边占着理,眉宇间的忧愁一扫而光。想了想还是说道:“飞白老弟,做哥哥的要劝你一句,爱打抱不平的脾气你得改一改,不然此后的费事事将一桩接着一桩,何时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