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王朴本身悄悄叫苦,感受要好事了。
朱慈烺淡淡道:“各镇总兵,先汇报一下本部入卫后的斩获吧。”
几个总兵心中暗忖道,这小太子想干吗?这么美意替王朴报军功?是想借此卖个好拉拢我们?
刘泽清在路过周遇吉身边的时候,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有些将领看到,皆是替周遇吉暗道可惜,刘泽清为人睚眦必报,获咎他的人没几个好了局的。
号令传出后,大帐外三通鼓点响起,朱慈烺心中嘲笑,抱病来不了?通州间隔都城不过几十里路,就近医治吧!
众将官心中微惊,这皇太子可真狠,上来就用兵权做威胁,这些总兵就靠手里的兵权用饭了,这如果被撸了,还靠甚么保存?三师名誉虽高,但顶个屁用啊!
但是,让他们绝望的是,朱慈烺并未表示出气愤,反而笑了笑,道:“派人再去请两位总兵,让他们三通鼓外务必到中军大帐,如果有人实在病得没法上马,本宫就送他到都城养老,并上奏陛下,加封三师,也不必再带兵劳累了!”
在朱慈烺赶到中军大帐时,内里己经做满了顶盔披甲的各镇将官,都在相互扳谈酬酢着。有密云总兵李重镇,保定总兵董用文,山西总兵猛如虎,另有祖大乐等辽东各部总兵。
朱慈烺看了眼这个出头鸟,微微点头,随后淡淡道:“首级安在?”
而后当他看到站在朱慈烺身边的几小我时,他这才肯定,当日在酒馆碰到的那几小我,竟然就是皇太子!饶是周遇吉常日以平静著称,此时心中也非常严峻。
“兵部可曾查验过?”
第二日,勇卫营等三营人马已尽数达到通州,并在城中本来的教场分开安营扎寨,朱慈烺命人传令各路游击将军以上的将官于中军大帐议事。
既然天子老爹都不怪祖大寿,朱慈烺天然不会强出头搞他,因而淡淡道:“晓得了,其别人都到齐了吗?”
当站在将官前面的周遇吉看到了朱慈烺的面庞时,心中微微惊奇,有些不敢信赖。
礼毕后,众将官这才看向主位中的少年,很多人不明白天子为甚么会派几岁的皇子来作主帅,固然他们都得知这个皇太子前段时候斩杀建奴万余级,但几近没人信赖。
“正在我部大营。”
统统人皆是一愣,明显没想到这小太子来这么一手,他们固然奉旨勤王,但哪敢跟清兵交兵啊,只是为了制止被扣上怯战的帽子,常日里偶尔派出几百马队骚扰一下清军罢了。
“末将,山海关总兵祖大乐。”
点将官回禀道:“回禀殿下,大同总兵王朴,山东总兵刘泽清未到,说是告病假。”
朱慈烺道:“大同总兵王朴斩获颇多,大师一起去看看吧,趁便让东厂的曹督主和兵部的官员现场查验,核报军功。”
众将施礼参拜,山呼千岁。
祖大寿因为老下属袁崇焕的事情,加上此次投降,那里还敢去都城,恐怕和袁嘟嘟一样的了局,以是每次都借端推让,始终呆在锦州城里。
朱慈烺也不睬会世人出色的神采,命令道:“传令擂鼓!”
朱慈烺倒是想听听他们如何说,看看到底谁给谁上马威。
二人上前一步,对着朱慈烺施礼道:“末将大同总兵王朴,末将山东总兵刘泽清,见过太子殿下千岁。”
这时候让他们报斩获,这不是当众抽梯子不给面子吗?大家神采都不如何都雅。
二人虽礼数殷勤,但从言语中,难掩对朱慈烺的不满。
王朴言语之间有些得意,各路总兵只要他斩获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