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大明:曹操刚重生,就遇到顶级魅惑 > 第7章 一触即发
“张之极在事情,没到不成清算境地,你我都有回旋余地,真到不死不休,你以为你另有活的机遇?”
墨迹未干的"雨泣"二字俄然晕染开来,像极了诏狱墙上经年的血渍。
张之极瞳孔骤缩,一次不经意在父亲书房见到一名身穿白纱,头戴连帽似白玉观音的女子,与这支金簪如出一辙。
"传闻江南新到的盐船沉了三艘?"郭应麒把玩着嵌有东林党人齿骨的酒壶,"刚好本侯在通政司认得几个..."
"你到底是谁?"他蓦地暴起,腰间象牙扇甩出十二根喂过蓟辽狼毒的钢针。
张执中适时抖开猩红大氅,内衬密密麻麻缝着福王府与司礼监来往的密函编号。
张之极与郭应麒捧腹大笑,笑到肚子疼的郭应麒,一手搭在张之极肩上,大笑道:“之极,我没听错吧!”
曹操朗笑着抓住那只玉手,袖中滑落的《魏武兵法》残页正挡住柱上血痕:"女人该说'愿为操折戟'。"他忽地倾身嗅向美人云鬓,"好重的铁锈味,面前两个恶少拦路,看来本日要见血光。"
郭应麒趁机掀翻鎏金酒案,案底暗格里竟藏着辽东边军公用的三眼火铳。
“如何,看上这小子皮郛,本公子纨绔凶名,这京师怕是忘了,本公子看上的才子,另有人敢抢?”
他身后亲兵佩刀皆刻着土木堡之变的年代,刀鞘暗格藏着能毒毙整条街巷的蓟辽边军秘药。
“谁挡,谁死,我说的。”
曹操盯着身前张之极,冷嘲笑道。“京师,天子脚下,尔等另有国法?”
如建安二十四年许褚力劈西凉铁骑的招式,现在化作宦官残破之躯迸发的杀意。
“他和我们说国法,要不先把他带到北镇抚司诏狱,好好和这小子说说,何为国法?”
“小公爷,郭侯爷,这位公子写出绝对,奴家今爷是这位爷的。”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象牙扇骨忽地挑开柳如是腰间绦带,张执中颈间剑痕突然泛红——那是嗅到血腥气的征象。
张之极暴露狰奸笑容,抬手向前一挥,身后骄横府兵,如军中结阵般缓缓上前,将几人的退路堵上。
曹操捻起腰间蟠龙玉佩,穗子上的东珠正映着张执中颈间未愈的剑痕,接着一把重重推开张之极。
张之极瞳孔骤缩,他清楚瞥见那滴落的墨汁在波斯地毯上洇出个"袁"字——恰是客岁被他沉塘的蓟州参将姓氏,心底生出一股恶气。
“另有你,在京师我不管你是谁?要识相的话,就滚出不染尘,不然在偌大的京师,少小我很普通。”
「听雨轩,听雨泣,听雨轩入耳雨泣,雨轩百年,雨泣百年」
曹操却俯身拾起柳如是跌落的金步摇,簪尖正对着张之极咽喉要穴:"你可认得此物?"他手腕轻抖,金丝缠绕的牡丹花苞俄然绽放,暴露内里刻着白莲教梵文的精钢薄刃,"再往半寸,你便身故。"
张之极蟒袍玉带上悬着的辽东虎牙佩饰叮当作响,每颗兽齿都刻着被活剥皮郛的流民姓名。
此人到底是何方崇高?
话音未落,张之极手中的象牙扇坠着前朝玉玺残角,扇面"忠孝传家"四字竟是用北元皇族血书就。
"国法?"郭应麒俄然翻开锦袍,暴露腰间御赐的鎏金错银鱼袋,袋口模糊可见半截染血的东厂驾帖,"上月通州船埠的漕工也问过这话。"他指尖弹了弹鱼袋,碎肉渣滌簌落在波斯地毯的并蒂莲纹上,"厥后他们的眸子子..."
"江南、盐商与我何干?"曹操俄然将柳如是揽入怀中,一夜读史,从暗夜那边得来的密保,指尖不着陈迹地划过她后颈刺青——那清楚是白莲教圣女才有的九品莲纹,"毕竟上月漕运那批'药材',但是贴着武英侯府的封条进的永定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