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人便把房间翻了个遍,就连墙壁都敲了一遍。
“唐寅!唐伯虎的画?”
听到云安的声音,赵禹回过了神来。
“把东西放回暗格里藏好!”
站在房间外,赵禹严厉地看着云安和织女。
“我如何晓得?陆岩又没说他被盗了甚么画!”
而在赵禹看向织女时,织女一双扫视房间的眼睛像是发明了甚么,顿时俏眉微蹙地朝床榻走去。
织女指着垫脚石边沿的灰尘,目光闪闪道:
如果没有找到那幅书画,也就意味着陆岩家被盗说不定是假的了,那陆岩跟飞贼有干系的概率就很大,那他跟陆岩也就要有仇了......
而翻开垫脚石后,赵禹三人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少爷!您如何晓得这里会有暗格?”
“对对对,另有书画,快点找!”
“少爷,甚么都没有找到!”
“你们看,这边上这些灰尘有细细的划痕,申明垫脚石有能够被挪动过,你们说东西会不会在这垫脚石下?”
而本来就站在床边的云安,也是立马蹲下。
说着,赵禹伸手就去掀垫脚石,筹算先尝尝垫脚石嵌得有多紧,然后再撬。
三人目光炯炯地看着包裹,赵禹直接翻开了它。
不过,房间就这么点,东西也就这几样。
两人都是赵禹救的,当然是赵禹说甚么就是甚么,立马重重地点了点头。
云安扭了扭疼痛的脚,烦恼地看着垫脚石。
他们之前都盯着房间里的各种柜子物品和四周墙寻觅,倒还真忽视了这块垫脚石。
经赵禹一提示,云安立马想起了这事,顿时髦奋地号召织女四周翻找了起来。
“不错,你小子就不能像织女一样聪明点?”
“少爷,内里另有好多房间呢,东西或许藏在那些房间里,要不我们去那边找找?”
赵禹白了他一眼:
“撬开它!”
“你之前不是奉告我,开元学馆的陆岩被飞贼盗了一幅书画么?那飞贼的包裹里并没有这东西,那就只能还藏在这里了!”
不过不等赵禹开口,中间细细打量房间的织女,缓缓道:
闻言,不等赵禹开口,织女便指了指云安的脑袋:
“笨!这些东西可都是飞贼偷来的,我们如果带归去,被别人发明了如何办?那我们可就成飞贼的朋友了,会被官府抓的,还会扳连夫人和老爷!”
看到上面的落款,赵禹眼睛一亮。
赵禹见状,顿时走了畴昔,蹲在了织女中间。
这个时候,三个小脑袋凑在一起。
赵禹也没闲着,一样开端寻觅。
从床底下钻出,云安满脸绝望地看向赵禹。
这些东西,除了那幅卷轴,每个都是精彩非常,一看就代价不菲。
等把东西藏好,赵禹又让云安和织女把房间清理了一下,把属于飞贼的那些东西全数措置掉,乃至内里被云安抛弃的白叟头套都没放过。
“哦!我明白了!”
赵禹点了点头,敲了敲云安的脑袋。
赵禹却直接撸起了衣袖:
手上扶住垫脚石,赵禹仓猝叮咛云安。
云安说干就干,抬脚就把垫脚石往中间踢去。
“少爷,有书画!”
不过赵禹固然这么说,但心中也稍稍放心,有了这幅画,起码申明陆岩被盗之事大抵率为真了,也申明陆岩跟飞贼没干系,他之前想多了。
卷轴是一幅书画,画着梅花,还题有诗。
画上的落款和印章,鲜明写着‘晋昌唐寅’,恰是唐伯虎的话。
一幅卷轴,一尊巴掌大的玉佛,一个黑釉小碗,一件青瓷三足笔洗,共四样东西!
“如何回事?莫非是镶嵌在地上的?”
说着,赵禹把画重新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