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徐连而言,这不过是个跳梁小丑,戋戋筑基初期的修为就敢如此孟浪,八成是那群家伙派出来的炮灰。
统统人都义愤填膺的叫唤着,要杀了徐连,可没有一小我敢站出来。
“断子绝孙脚!”
放肆的笑声自尘烟中传出,一道红色身影蓦地窜出,一刀斩破分部的大门,筹办大开杀戒一番,可他们早就分开了,他杀谁?
奸笑着挥动屠刀斩落,刀锋直指徐连的头颅,红发是想一刀劈杀了他啊!
受此重击后,红发纵使有着深厚的修为也扛不住那惨绝人寰的剧痛,握着刀的手因为过于用力闪现出青筋,丝丝血迹也从指缝中溢出。
轻笑着讽刺了一句,徐连神采一狠,“既然你们不滚,那就留下来吧!”
没了!
环绕在分部四周的修者只感觉裆下一寒,极其默契的打了个冷颤。
“这故乡伙好毒啊!”
“老头,把你的命交给我可好?”
“杀了他!”
不屑的啐了口唾沫,他们这么大的阵容却扑了个空,有着一拳打在氛围中的感受,让他难受的几近要疯了。
明天,他就用一个老油条的身份给红发上了一堂刻骨铭心的课,让他再不敢如此高傲。
屠刀斩落,只是刀锋微斜,他现在不想杀了这老头,他要好好的折磨一番,让徐连下辈子都记着当代的恶梦。
待到屠刀从徐连身侧划过期,红发已经来不及变招了,但是徐连可另有的是力量。
他明显也发觉到了整座修建早已人去楼空,除了屋顶上的阿谁老头,恐怕已经没人了吧。
“凌迟正法!”
说着,徐连又给了他一下,红发便再也忍不住,捂着裆部在屋脊上打滚,凄厉的惨叫即便是那些修者听了也是浑身发寒。
不悔怨,只是有些遗憾,他藏在床下的那坛子老酒不晓得会便宜哪个小崽子。
“小崽子,我的脖子是不好,生硬的快转动不了了,但也不是谁都能拿走的。”
不过是练气期的杂鱼,怎敢如此与他说话?
不过是用下三滥的手腕击败了一个废料,竟然敢如此放肆,如果不弄死他,外人还真觉得他们很好欺负呢!
目光扫视着在场的人群,徐连轻叹一声,“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如果此时退去还来得及!”
一束灵气自徐连脚底传入脚下早已设好的法阵,看其线条构织的图案,是法阵中最简朴的指导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