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郁有些迷惑。莫非是师父玩兴大发,用心赚他半夜来此,想耍他玩?
宋郁忙进到屋里去,只见屋内黑灯瞎火,四周黑黢黢的,只能模糊看得见家具陈列的表面。宋郁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一圈,没发明天凤白叟的身影,他抬高声音唤道:“师父,你在那里?”
殇琦望着那两扇门,点头而叹:“老顽童,当真是个老顽童。”
宋郁后退一步,忍了好半晌才忍住本身想骂娘的打动。
“……”
宋郁想了想,老诚恳实答复道:“那是在七杀宫中与司意兰对掌,弟子心头愤恚,一时不察,偶然间催动了南天飞凤。”
宋郁低低咳嗽一声。司意兰背上那两道剑伤,是他在赤霞山峭壁下的山洞内,为取出万俟炎打入司意兰背内心的毒针,半是无法半是泄愤,用长剑弄出来的。
只见天凤白叟手举火烛,低低放在本身胸前,他舌头长长伸出,两眼倾斜,火光自下而上映照着他的脸,当真狰狞非常,好像长舌厉鬼。
他放慢行动,悄悄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蹿到天凤白叟门前,正待伸手排闼,那门已无声自开。
宋郁有些迟疑:“我……”
宋郁低下头:“弟子有负师父重望,是弟子无能。”
殇琦这才回过神来,他脸上一红,回身就往外冲。
宋郁点头:这刀子嘴豆腐心的老顽童,既然要罚他跪一夜,干吗还要偷偷给他盖皋比?
天凤白叟无法地收回了舌头,摆布活动了一下嘴部肌肉,这才闷闷不乐地开口:“你们一个二个都变得无趣了。想之前你刚来藏凤谷的时候,我每次都能把你吓个半死。”
天凤白叟带着他沿狭小阴暗的隧道一起前行,走了约莫一柱香时分,面前豁然开畅,一个偌大的洞窟呈现在师徒面前。
宋郁对这个处所非常熟谙,七年前,他曾日夜居住在这洞窟中,白日满身浸泡于温泉水以内,晚间则躺在翡翠石台上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