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叶荣看过原钗的图谱,能够必定,现在这支钗子,物性已经完整规复,并且跟本来图谱一模一样,不再是用无色明胶粘合起来的碎片。
李晚获得林宏信赖,接办真品以后,当即不顾辛苦,埋头干了起来。
《器宗大典》,本就是器宗高人所撰,镇不住他才怪。
两人很有些友情,问及这些私密之事,也不必遮讳饰掩。
祁叶荣说道:“大要看来,的确一样,但内里脆弱不堪,当作平常金饰来用还无所谓,一旦加持禁制,必然接受不住法力,要化作齑粉!那小子精得很,迟迟不肯完成,就是怕漏了底。”
实在他老于油滑,又如何会看不出,韩昱这个所谓的王谢弟子,实在也就是个花花架子,在灵宝宗内,一定是多么杰出的才俊,只不过摊上个好背景,学了很多外人垂涎的高深秘法罢了。
祁叶荣这话说得直白,直接点明尊敬的李晚的才学,不是李晚本人。
而祁叶荣的感受,则是李晚所承广博高深,浩如烟海,不管本身问及器道哪一方面的困难,他都能顺手拈来,尽释本身迷惑,短短的几天畴昔,竟使得本身有种脱胎换骨,器道修为更进一层的感受。
到现在,他已经不敢再把李晚当作浅显的后辈对待,顿时把李晚和韩昱的赌约抛在脑后,管不了那么多了。
祁叶荣赶紧道:“李道友直唤我名便可,我自认才疏学浅,当不得你一句前辈。”又道:“道无前后,达者为师,没有甚么言重不言重的,就该以强者为尊才是,我所敬者,不是你年事身份,而是你所承之学,完整当得起我祁或人大礼,如果换一个没有本领的小辈来,我才不睬他。”
林宏听到祁叶荣的话,蓦地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