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晚沉声道:“我明白,但是这般,不是把我当作软柿子捏吗?这些长老,也真太傲慢了!”
“确有此事。”李晚道。
“公然来了。”李晚打发来报的杂役,也没有害怕,泰然前去。
两人又再商讨一番,决计好好操纵它,给那几名不循分的长老来一个深切经验。
这一次,倒是李晚本身授人以柄,因着私离作场,旷工日久,被他们几名长老抓个正着。
这是年青气盛,他也不好禁止。
公输元赶紧解释道。
这是他此次回到坊里,最大的底牌,就算没有筑基胜利,单凭着这桩功绩,也是稳占一个理字。
他与一旁的莫长老,都是支撑坊主一脉的元老,与荣长老等人也不是同一起人,天然没有甚么好话可说。
到时候不要说逐出坊里,就是一丝重话,都分歧适再说了,反而该嘉奖他才对。
“林长老但是老滑头……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帮他办成了那件事情?”公输元脑中灵光一闪,俄然认识到了甚么。
“哦?”公输元听到,不由诧异。
“你们要这么说,未免也太严苛了,真论起来,李道友大半年时候赶制工件,都没有论及歇息,把那些光阴调过来又如何?莫非我们天工坊是如此不近情面,把炼器师当作东西对待?”公输元有些恼然道。
过了好久,李晚终究姗姗来迟。
李晚笑道:“放心,此次我是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