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时,两人来到蚌中,李晚身上衣物很快就被剥光。
李晚无语,却见珍姬说完,面若桃花,缓缓地在本身股间坐了下来。
珍姬媚笑道:“如果郎君担忧余毒不消,不如趁着现在天还没有大亮,我们再来。”
李晚吃了一惊,叫道:“珍姬?”
李晚闻言大喜,未曾想,与这外族女子交欢一场,竟有如此之多的好处。不过修真界中,的确传播一些双修疗伤或者化解奇毒、异种元气的法门,是以光荣之余,并不奇特。
此时李晚已经具有足足四道法罡,修为也从筑基前期,一举跨入筑基中期。
却见珍姬笑而不答,身放幻光,一团氤氲的气雾覆盖满身,好像升仙普通。
不需昂首,就能看到那两团巨大饱满的美肉闲逛悠地荡在面前,苗条浑圆的大腿跨过,与本身紧紧贴在一处,乌黑的肌肤凝出香汗,正披收回一种明丽诱人的水光,艳若桃花。
珍姬仿佛不知羞怯为何物,云雨过后,舒畅地伸展躯体,收回一声勾人的娇吟。
贰心中猜想着,又闻声珍姬道出与本身交合的启事,心中的些微担忧,也终究放了下来,自嘲笑道:“珍姬,你是高超修士,你的修为,我乃至都看不透,能与你如许的女子东风一度,便已经是场可贵的艳遇了,莫非还能再苛求甚么不成?我刚才也只是随口一说罢了,不要放在心上。”
珍姬与他耳鬓厮磨,吃吃笑道:“可妾也不是人族女子,而是河珠玉女啊,郎君如果害臊,便闭了眼睛,待妾全施功法,定教郎君尝遍这天上地下都难寻着的销魂滋味,保管如登瑶池。”
李晚揉了揉眼,惊醒过来。
李晚心中一惊:“你要走了?”
筑基境地,前期是抱残守缺,中期玄明通彻,前期蜕凡归真,每一层次,都是莫大的晋升,远比炼气境地困难很多。
河珠玉女道:“妾名何珍,郎君可称妾珍姬。”
李晚道:“一言难尽,我此行出来,也是为寻觅解毒之法,嗯?如何我体内的毒性不见了?”他俄然感遭到,本身不但修为涨了一大截,就连身染千机变之毒,也消逝得无影无踪。
一具滚烫炽热的娇躯钻入怀中,李晚无师自通地伸脱手掌,在那光亮玉润的雪背上轻抚起来,然后又感觉不过瘾,贪婪地大力揉捏,游遍玉腿,酥胸,秘谷,满身高低。
李晚喃喃道:“我人族向来守礼,不全礼而交,岂稳定了品德?”
百宝囊中,一颗大珍珠悄悄地躺在随身衣物中间,这统统都显现出,昨晚的荒唐实在无虚,毫不是绮梦。
河珠玉女带着一身诱人的媚香,拉着李晚同踏江波,行往水中的庞大蚌壳。
都云修真道途盘曲,境地冲破殊为不易,却未曾想,有人睡上一晚,都能睡出个冲破来。
体内的法罡雄浑,逗留在筑基中期,玄明通彻之境,六识腐败,也远比畴昔刁悍几分。
珍姬热忱回应着李晚的爱抚,娇躯时不时扭动,娇喘嬉笑道:“为何与郎君交欢,是不?阿母说得没错,你们这些人族,就是喜好假端庄,岂不闻六合大道,皆为阴阳交感,和合生焉,古有娲圣与兄造人,后又有人皇大帝得天授宝,遇玄素习房中术,长生大道,道指正法,莫出于此,如何传到了你们这里,反倒要遮讳饰掩,恁地无趣。”
李晚难过道:“你这般的功法,该不会还要采补别的男人吧?”
河珠玉女仿佛喝醉普通,满身瘫软,任李晚施为。
与此同时,她腰身一沉。
李晚被她笑得恼羞成怒:“就是妒忌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