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安大师轻描淡写说出这一句话,李晚固然早有所料,但却还是禁不住吃惊地站了起来,突然色变。
“他的第三个企图,怕就是真正起了爱才之心,想通过这个机遇把我收在门下,将来也是安氏一派的精英。”
安大师似笑非笑道:“我们炼器师,学海无涯,晓得越多,越轻易触类旁通,切磋极限,乃至将来涉足宗师之境,也是靠的如此,若你身上具有我能用到的秘法,我又岂会被戋戋一个大师浮名所困,不肯去学?
李晚定了定神,感受现在已到迫不得已的地步,总要想个别例才行。
李晚想到这里,暴露一个比哭还丢脸的笑容,苦笑着说道:“蒙大师厚爱,长辈不堪幸运。”
“前辈乃器道高人,想必也是学究天人,博学多识之辈,长辈何德何能,竟有能让前辈看重的秘法。”李晚笑得非常勉强。
这安大师的行事,让他感遭到了一股莫名的压力,那是铺天盖地而来的坎阱,不管如何挣扎,都逃脱不了。
抢了别人的秘笈功法,再收报酬徒,也的确是名正言顺了,但在这名正言顺的背后,有多少的屈辱和不甘?
安大师毫无炊火气地举起玉壶,亲身倒了三杯,笑道:“请。”
“这该死的老狐狸,还真不是普通的奸刁!”
启事无他,就因为他是大师,所具有的身份职位,财产,法门,都不是浅显修士攀附得起的。
他一面承诺,一面回想起了本身获得《器宗大典》以后,从中学到的东西。
李晚和施皓光涓滴不思疑,只要李晚敢说半个不字,他身后的两名黑衣剑修就会毫不踌躇地拔剑出鞘。
安大师现在打的,就是这般的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