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幼习武,自以为不输给任何男儿,竟然败了。想到这里,卫凤卿又感觉胸有些疼,赵善的一拳太狠了,正中她的胸部,可别打碎了。
赵善持续道:“你刚才提到的李康,说他安排人骚扰卫家,是如何一回事呢?”
卫凤卿跪在地上,眼神诚心,慎重道:“陛下,我固然是女儿身,却不肯意呆在内室刺绣,更不想拨弄琴弦,矫饰文笔。”
军队的士气稳定后,卫破虏判定出战,和拓跋绍七次交兵,七战七捷,把拓跋绍的雄师撵到大乾和北魏的交界处,光复了统统的失地。
她从小习武,这是她的爱好。厥后大伯和二伯战死,她就下定决计,要去疆场上报仇。可惜,祖父和父亲都不附和她上疆场。
卫破虏北上领受雄师,先避而不战清算军队,规复士气。
赵善眼神严厉,沉声说道:“卫家的仇,的确要报,更要洗刷卫家的委曲。当年诬告老将军的寺人死了,仇敌只剩下北魏拓跋绍。等大乾和北魏开战的时候,才气一雪前耻。”
七年前,北魏军神拓跋绍带兵南下,入侵大乾北境。北魏雄师一起横扫,大乾兵败如山倒。朝廷挡不住拓跋绍的打击,不得不启用赋闲在家的卫破虏。
李武真是一个老狐狸,借助儿子想联婚卫破虏。如果两边联婚,卫破虏被绑在李武的阵营,就即是站在赵雍的一方,对赵善的威胁非常大。
“李武也亲身登门提亲,还是被祖父回绝。”
“甚么苦我都能吃。”
卫凤卿神采恭敬,答复道:“民女卫凤卿。”
卫凤卿回过神后,才想着跪在地上,请罪道:“陛下,民女不是用心的。我觉得是别的的人,请陛下明察。”
等卫破虏回到朝中,寺人恶人先告状,诬告卫破虏迟延战事,导致北魏反攻,卫破虏辩白,但是天子不信赖卫破虏,夺职了卫破虏的官职,转而又和北魏停战,赔款乞降。
卫凤卿赞叹道:“陛下的技艺,真是短长。”
卫凤卿打量赵善的时候,刚好赵善也看过来。
卫凤卿一脸感激神采,镇静道:“陛下圣明。”
她也悄悄的打量着赵善,赵善五官清楚,剑眉朗目,眉宇间有淡淡的严肃。特别赵善的技艺霸道刚猛,一拳把她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卫凤卿赶紧点头,却有些胸闷。赵善一拳不偏不倚的打在胸上,就算是有缓冲,也打得她几乎闭气。如果不是她自幼习武,必定扛不住这一拳。
卫破虏是大乾战神,疆场上所向披靡,却非常悲情。他有三个儿子,宗子卫辟疆,次子卫拓疆,小儿子卫开疆,卫凤卿是卫开疆的女儿。
卫凤卿沉默半晌,咬牙说道:“我想为大伯和二伯报仇,更想为祖父洗刷委曲,重振卫家门楣。”
“甚么事情我都能做。”
“我心中气不过,就专门在府内等着。如果他们还敢来,就给他们一个经验,没想到是陛下来了。”
赵善非常惊奇,问道:“为甚么要上疆场呢?”
卫凤卿起家道:“我安排人去后院告诉祖父,请陛下随我到大厅稍等。”
赵善笑道:“起来吧。”
卫凤卿眼神愤激,恨恨说道:“回禀陛下,李康是吏部尚书李武的儿子,放肆荒淫,横行霸道,是洛阳一霸。他看上了我,想逼我嫁人,我不肯意。”
卫凤卿眼中已经是泪光闪动,道:“请陛下给我一个机遇,让我报仇雪耻,我必然不会让陛下绝望。”
她没有白净的肌肤,没有文静淡雅的气质,反而有一股狂野旷达的气质,小麦色的肌肤很安康。高高的马尾一荡一荡的,英姿飒爽,别具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