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心下一惊,随即面不改色道:“下官刚正不阿,清正严明,不是张清那种鼠辈,请摄政王不要随便歪曲!”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武德二十年蒲月,户部尚书陆晨,贪污库银一百万两,用作私建豪华居处。”
“大乾再富,也经不起长时候折腾。”
华云摆摆手道:“陛下不必担忧,想让本王出丑,想看本王笑话,他们不配。”
陆晨道:“回摄政王,不过戋戋三百万两。”
“如何能够?如何能够?摄政王,你是如何查到的?”
“大乾年年交战,需求源源不竭的军饷粮饷,加上天灾频繁,每年都不得不大量拨款赈灾。”
“是!”
“秘闻就为陆尚书包管!若摄政王能拿出有力证据,证明陆尚书贪污,秘闻甘心受罚!”
“如若摄政王拿不出证据,又或者证据不敷以证明陆尚书贪污,那摄政王就恰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给陆尚书报歉!”
上官金虹一脸不屑,连声嘲笑。
“我做得这么天衣无缝,滴水不漏,要查到,完整不成能啊!”
刑部侍郎等人纷繁出列。
上官金虹嘲笑道:“陆尚书是秘闻弟子,才气不凡,是秘闻一手汲引的,陆尚书为人如何,秘闻还不晓得吗?”
看着王振手里厚厚的卷宗,上官金虹等人面面相觑,随后目光全都死死盯住陆晨。
陆晨瞪着华云,放肆道:“摄政王,证据呢?”
吏部尚书王松出列,拱手道:“摄政王,据我所知,户部尚书陆晨,的确是清正严明,两袖清风,不是贪赃枉法之徒。”
王振承诺一声,抱着秦雨汇集的证据,来到了华云跟前。
华云怒喝道:“胡说八道!”
“武德二十年六月,户部尚书陆晨,贪污库银一百万两,为其父母重修陵墓。”
“上官丞相,既然你以为陆尚书没有贪污,可敢为他包管呢?”
华允炆不悦道:“猖獗!丞相,摄政王但是朕皇叔,就算他拿不出证据,也不必给陆尚书下跪,只需报歉便可。”
“这不关我事啊!”
“好一个倒置吵嘴!”
“啊!”
陆晨面如死灰。
作者有话说:
“读给他们听!”
“凡是国库里有银子,谁不晓得拨款赈灾呢?”
上官金虹狂笑道:“好,就这么办!摄政王,你就等着给陆尚书下跪报歉吧,哈哈哈!”
他俩都是上官金虹弟子,当然要为陆晨说话。
“摄政王,请报歉!”
上官金虹悄悄点头,这个蠢货,如何拿这个来讲事?!
“摄政王,您别如许看我!”
他一拍椅子,站了起来。
“大乾年年交战不假,可这些年本王身为大乾统帅,每年收到的军饷粮饷,加起来连一百万两都没有!”
“你,可敢承诺?”
“武德二十年七月,户部尚书陆晨,贪污库银一百万两,圈养美女百人,夜夜歌乐。”
他晓得陆晨贪污了三百万两,但是国库只剩三百万两,这是他如何也没有想到的。
华允炆道:“皇叔,三思啊!您堂堂摄政王,代表的是大乾,更代表我皇家脸面,您如果给陆尚书下跪,我皇家颜面何存啊!”
“上官丞相,如果本王拿出证据,证明陆尚书贪污,本王就要治你用人失策之罪,打你三十大板作为惩戒。”
华云想都不想,开口说道。
华云喝道:“你觉得本王跟你一样卑鄙无耻?”
“并且是,下跪!”
上官金虹胡子都翘了起来,这个傻儿子,你到底站哪边?老子真是要被你气死。
陆晨挺直腰板,忿忿不平道:“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摄政王,本官清誉不容任何人诽谤,哪怕你贵为摄政王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