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执杖责的两人来至李光远身侧,举起大棒便砸了下去……
赵康看着侍卫手中粗如手臂的廷仗,脸部肌肉抽搐不断。
闻听此言,李风舒眉展颜:“既然如此,就有劳爱妃亲身端来吧!”
刺激完了李光远后,李风又转头对赵康说道:“赵大人,本王但是服从了你的发起,这才将砍手改成杖责,本王卖了你这么大的情面,莫非你就不感谢本王吗?”
“明天凌晨我去了火……”
卢冠延持续抵赖:“老臣明天凌晨就是穿的这套衣服前去火场,衣服上还沾有火场烟尘,并且老臣脸上也有污渍,莫非这还不能证明我的明净吗?”
“你说你去了火场,可有凭据?”
“还是说,你看本王愚鲁,用心把本王当傻子?”
卢冠延话音未落,李风扬手便是一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外侍卫俄然传话:“殿下,苏王妃来了!”
几名侍卫架起李光远,并将其按在了殿外的长凳上。
此时他已是老脸通红,并恨得咬牙切齿:“幽王,你还是直接赐我一死吧,何必如此摧辱于我!”
只一杖,李光远的神采便已是由红转青,而他的腰部也多出了一道血痕。
卢冠延辩论的面红耳赤,仿佛遭到了天大的冤枉。
“殿下,您未免过分了吧!”
打了他的人还要他来谢恩,赵康的神采此时已经丢脸到了顶点。
当朝五品竟被人脱下裤子按在凳上,此时他所受的屈辱更要强于卢冠延百倍。
李风对此恍若未见,仍自顾自道:“本王此次法外开恩,看的可全都是赵大人的面子,李光远,你挨完了板子可别忘了感激赵大人啊!”
他晓得,缧绁之事已经败露,本日恐怕难以善终!
“老夫获得动静后便直接去往了火场,没偶然候前来禀报王爷!”
“好,赵大人请起,一同看本王为你们筹办的这出好戏吧!”
见卢冠延举头矗立,仍不平气,李民风极反笑:“好你个老匹夫,本王明天但是给足了你面子,你如果不要,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杖责,还是八十,这和杀人有甚么辨别?
“来人,将卢冠延给我押上来!”
苏媚的声音当即传了出去: “王爷日理万机,今早还未用膳,臣妾担忧王爷累坏了身子,以是特地在厨房为您筹办了几样小菜!”
目睹着李光远,卢冠款接踵被打,赵康再也坐不住了。
李风指着卢冠延破口痛骂,而在场世人的神采此时也都欠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