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她气不过的,便是这些官员总爱搬出先帝的旨意来作为挡箭牌,而她恰好对此束手无策。
立于金碧光辉的金銮殿心间,林臻依礼向慕容嫣躬身施礼,声音中带着不由几分谨慎:“微臣拜见陛下。”
慕容嫣悄悄放动手中的奏折,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林臻,不管你如何抵赖,明天这顿打你都挨定了。”
合着东西都筹办好了。
“你!”慕容嫣肝火中烧。
林臻说得对,如果不是他,青竹的家人就白死了。
这如何还没来呢?
慕容嫣望着面前那双泛红的眼眸,内里燃烧着的不但是肝火,另有对公道的巴望与对不公的悔恨。她从未见过如许的林臻,那咄咄逼人的气势,让她一时语塞。
晴雯踮起脚,反手搂住林臻的脖颈吐气如兰。
林臻从速跳开,身形一闪,避开了他们的擒拿,大吼道:“且慢!陛下,臣如何就目无国法了?”
......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本日慕容嫣不但未如平常那般怒不成遏,摔杯掷盏,反倒是非常的沉寂如水,教贰心中不由出现嘀咕。
“陛下,那白袍义从可不是布衣,而是一群披着人皮的牲口!”林臻一想到青竹家的惨痛遭受,心中肝火便如狂澜般翻涌:“他们奸骗掠取,杀人防火,肆意霸凌我大乾百姓。青竹母亲就是惨死在他们刀下的。”
要晓得杀人和杀鸡不一样,那不是一件简朴的事情,需求极其强大的内心来面对杀人以后的惊骇。
林臻昂首看了看天气,俄然大呼:“死丫头,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