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对于此事天然是极其的不甘心,而二皇子身边服侍的人这么多年以来也都是倍受尊敬,现在过着如许的日子,也的确是感觉窝囊的很,何如自家主子对此人尤其的客气。
二皇子笑嘻嘻的说着,彼时给了身边的人一个眼神,那人天然便明白了二皇子究竟是何意,即便是再如何的不情不肯,也只能是遵循自家主子的意义去办罢了。
而顾文通能将这一封信送出去,足以见得此人到底是个足智多谋之人。
“罢了罢了,能够将那一封信送出去已然是不错的事了,又何必再想其他,再说了不过就是一座宅子罢了,对于我来讲算不上是甚么东西,此时你也莫要再提了,比及他日兄长返来以后,这件事情并不会让他占了上风。”
“我既然对殿下夸下了这个海口,不必然就能将这一封信送出去,我夙来都是个言行合一的人,现在殿下应当晓得与甚么样的人做甚么样的事,才气够最为无益吧,我既然替殿下送出去了这一封信殿下也应当替我在都城以内快速站稳脚根。”
说着到底是带着几分担忧,毕竟此人来路不明到底是甚么秘闻谁也不清楚。
堂堂的一个二皇子殿下,将一座宅子赐给了一个不知甚么来源的人,如许的行事到的确是叫人觉着有些咽不下这一口气。
但是风水轮番转,早就不如畴前那般风景对劲了,母妃失了宠娘舅又死了,在都城以内既没有恩宠又没有权势,又有几人能高看他一眼。
担忧的事情果然会产生,幸早已经送出了都城以外,顾文通将信送出去,那一日便去了二皇子府上,到底是做成了一件事情天然是要让二皇子瞧一瞧,免得二皇子觉得他当真是没一点本领的人。
提及来送一封信出都城并非是甚么难事,只不过这一封信乃是出自二皇子之手,而内里的内容对于太子殿下而言又是倒霉的事情,以是要将这一封信送出去天然是难上又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