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晓三刻,韩牧终究赶到了,但是就在锦衣卫衙门的拐角之处,他看到了韩总旗仓猝的脚步,进入了锦衣卫的衙门。
韩总旗听到牧白带着杀意的话语,眼神冰冷的看着牧白说道:“牧小旗,千万不要得寸进尺,的确先前我是对你动过手,但是那也是为了那封信,你别觉得有了手札,便可觉得所欲为的威胁我们。”
“那又如何,大不了我就说是一个曲解。”
“既然手札在你身上,那么我也就放心了,鬼域路上记着,下辈子投个好胎!”巩百户说完,便筹办脱手。
“呵呵,韩总旗还真是想的简朴,的确你能够用如许的谎话来棍骗部下之人,但是明眼人都能够看的出来,这如何能够是一个曲解,你觉得百户大人,千户大人是智障吗?”
“公然聪明,”巩百户嘉奖道,“可惜你不能为我所用,不然我必然会大力培养!”
看到韩总旗还未明白,牧白笑了笑,“因为你追杀过我,因为这件事情很多锦衣卫都晓得。”
说着,脸上暴露了可惜的神采。
“部属在肃州官员府邸搜到了印有锦衣卫印记的手札!”
明天锦衣卫衙门执勤的品德外的少,本来冷幽幽的衙门更显的苦楚,韩牧走在此中,仿佛听到了本身脚步的反响。
巩百户的回绝,早在牧白的料想以内,只见他轻松的说道:“这恐怕由不得巩百户做主,韩总旗他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