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总旗打了个寒噤,仓猝解释道:“部属也是为了想要早点从牧小旗手中篡夺手札,才没有考虑如许做的结果,部属知错,还请百户大人惩罚。”
拂晓三刻,韩牧终究赶到了,但是就在锦衣卫衙门的拐角之处,他看到了韩总旗仓猝的脚步,进入了锦衣卫的衙门。
来到大堂,乌黑的实木,泛着冰冷的亮光,一名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正坐在那边,落拓的喝着茶水。
而巩百户倒是问道:“既然你已经晓得,为何还要说出刚才的那番话?”
“啪啪啪,”跟着拍掌的声音,韩总旗从中间的小屋走了出来。
现在他颠末彻夜赶路,终究在天亮回到了都城,然后比及开门,便骑马向着锦衣卫的衙门赶去。
“说吧,如何做你才会将手札交出来并且不让居百户晓得。”
听到牧白的话,巩百户皮笑肉不笑道:“自保?甚么样的自保?”
说到这里,牧白看到巩百户将不善的目光看向了韩总旗。
巩百户完整让步了,因为把柄在牧白的手中,而他无可何如。
“不愧是能够从追杀中逃离出来的牧小旗,洞察力公然灵敏,可惜……”
“这个好办,我现在就应允了,毕竟先前的追杀无外乎就是为了你手中的手札,既然你现在动员手札前来,追杀已经毫无结果,反而更轻易透露我们。”
牧白沉默。
韩牧面前的此人,名叫巩义,锦衣卫从六品试百户,二流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