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刘敢背对周瑜负手而立,了望远方道:“非论吴景打秣陵还是挥军南下,我早已有了万全之策,他不出兵便罢,一旦出兵,便教他明白甚么叫顾此失彼。”
“公瑾休要欺瞒于我,孙坚留下来的那批老兵在袁术那边,厥后袁术还给了孙策,不然以孙策戋戋五千兵力,能一起势如破竹打到阳羡?”刘敢一语道破天机。
吴景一剑指在孙辅面前,呵叱道:“闭嘴!再敢摆荡军心,本将立即斩了你!”
刘敢站在周瑜面前,含笑问道,此时的周瑜极其年青,面如冠玉,浓眉大眼,一身模糊倨傲的气质显得桀骜不驯,不愧有江东美周郎之称。
刘敢笑道:“凭甚么?问得好,只要吴景雄师敢来,我便让你瞧瞧丹阳精兵的能力!”
“既有伯符,何故再生刘无双!”吴景望城兴叹,眉宇之间难过尽显,仿佛衰老了十岁。
有道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刘敢明显已经具有了胜利的前提。
吴景抱着吴奋尚且发热的尸身,老泪纵横而下,气愤和仇恨蓦地滋长。
宛陵的城头已经插上刘字大旗,素净的旗号顶风飘荡,也令吴景的内心堕入冰冷。
宛陵城,北门。
周瑜本觉得刘敢听了会惊骇,起码暴露一点严峻之色也好,谁知刘敢俄然哈哈大笑。
当天夜晚,朱桓与潘璋带着各自部下与兄弟一共五十余号人,借着夜色杀至东门,一起砍杀三十余人,守城官被潘璋一刀斩成两段,余者皆降。
至此,宛陵太守周尚死于太史慈箭下,周瑜被俘,余者皆降。
“当!”又是一声巨响。
“父帅,敌军兵力不弱于我军,且宛陵城城高池深,依我之见,强攻不易!”
此人好生短长!
吴景遥遥而望,目光落在高高的城墙之上,不知是进是退。
“甚么无粪有粪的,你爹吴景给你取这名字也是短长,你该不会从小在粪坑里长大的吧!”太史慈哈哈大笑地讽刺道,谁知此话一出,很多兵士也跟着大笑起来。
“公瑾,汝可愿降?”
话音刚落,一名标兵飞奔来报。
此人究竟是吃甚么长大的,这类力量,的确是个怪物!
雄师进城后,太史慈一马抢先杀奔太守府,夺旗斩将,无人可挡!
见吴奋逃脱,太史慈也不追击,俄然取出战顿时的长弓,挽弓搭箭,蓦地一拉弓弦,统统行动行云流水,萧洒而敏捷。
“奋儿!”吴景失声大喊。
但是,下一秒,一声闷哼从吴奋口中收回。
太史慈一枪甩来,吴奋近身一挡,以巧劲顺势带出一枪,凌厉的长枪直刺太史慈胸脖颈关键之处。
吴景眉头已经皱成一团,半晌才点头道:“去吧,千万谨慎。”
朱桓亲身翻开城门,刘敢雄师簇拥而入。
太史慈默不出声,双脚猛夹马背,手中长枪狠狠一甩,几欲脱手而出。
周瑜冷哼一声,默不出声。
激昂的战鼓声传遍疆场,浓烈的喊杀之声惊六合、泣鬼神。
周瑜不由大为震惊,震惊于刘敢不但气力强大,且对孙策手上的气力了若指掌。
一招不敌,吴奋不由悄悄叫苦,扭头躲过对方枪头进犯,吴奋大力一拍马屁股,骏马蓦地起步疾走。
一起告破,三路皆破,宛陵一夜之间沦陷。
一旁,周瑜洞若观火一览全局,不动声色道:“你太小瞧吴景了,他手上也有一批丹阳精兵,还是丹阳老兵!这些丹阳兵跟从孙坚交战天下多年,战役力足以用可骇来描述。”
目睹太史慈耍起了威风,吴奋不由咬牙切齿,请命道:“父帅,我去会会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