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大爷!”周泰暴怒而起,一刀将陈端的脑袋砍落在地,随即狂吼道:“神锋营的兄弟们听着,与我杀光统统贼军,一个不留!”
“边鸿,你带人断后!”徐琨冷冷命令。
兴平二年,秋。
锋利的箭头穿甲而破,带出一抹鲜红的血迹染透了衣衫,刘敢当场倒地不起。
“将军饶命,小人愿降!”陈端身材孱羸跑在最后,自知无路可逃赶紧束手就擒。
周泰的神锋营到了!
“喏!”边鸿不顾本身伤势,调集士卒结阵而守,可惜此时前有周泰雄师后有徐盛残兵,两相夹攻之下,边鸿的阵型看似稳妥安稳,实则一个照面便被一冲而散。
“贼军阵型已乱,全军突击!”徐琨逃得性命后仍不罢休,放声批示全军围杀刘敢:“休要走了一个贼兵!”
在其身后,周泰吃紧忙忙率军赶来,只见周泰一马抢先突入敌阵大杀四方,跑慢一步的徐琨部下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无停止的殛毙再次展开。
“如何办?”潘璋背着刘敢,不知路在何方。
“挡我者死!”周泰拍马而至,一刀挥下,边鸿奋力一挡,只感觉正火线如同一股大山之力模糊压来,强大的力量令边鸿虎口一麻,身材上的伤口牵一发而动满身,尚未结疤的伤口再次受创,甲胄下的绷带染血而红。
“修德莫不是要渡河?可我不熟水性啊!”陈端一张脸顿时成了苦瓜之色。
“修德,大事不妙啊,敌军一来,我军已经无路可退了!”陈端一脸镇静。
“主公呢,主公不见了!”潘璋被吓得面如土色,浮出水面放声大喊。
“听徐将军的,我们别无挑选。”周瑜拍了拍潘璋的肩膀,接着率先跳入湍急的河水当中。
“谁说我军无路可退!”徐琨俄然沉着下来,目光落在火线的数百残军当中,只见刘敢此时昏倒不醒,并且庇护他的部下已被逼得站入河水当中。
“庇护公主!”
“喏!”四周兵士纷繁呼应。
徐琨带着一千残军渡河而逃,兵入曲阿。
刘敢残军且战且退,当统统人都退到河水当中时,终究到了退无可退之境。
下一刻,统统入水的将士开端四下寻觅刘敢的下落,不过刘敢就仿佛消逝了普通,水下水下毫无踪迹可寻。
刘敢挥剑砍伤徐琨的一刹时,一支锋利的箭矢从敌军中俄然袭来。
“扑通扑通……”接连不竭的入水当中传来,越来越多的人跳入河道当中。
只见那灰尘飞扬的大地之上,密密麻麻的红衣兵士如同万马奔腾般冲刺而来,千军万马当中一员疤脸的大汉虎虎生威,在其身后,一张“周”字大旗顶风飞舞。
徐琨不甘投降,拉起统统可战之兵与本地民夫死守曲阿以待时变。
“可爱,死就死吧!”潘璋瞧着越来越近的敌军,无法之下只要背着刘敢跳入河道。
“我且问你,我主公安在?”周泰大刀在手,冷冷地逼视陈端,不怒自威。
“刘敢已死,降者不杀!”徐琨振臂高呼,试图摆荡敌方军心。
“如何会如许,大师一起找!”魏延也是神采一变,他水性极好,听闻刘敢不见了,立即潜入水中一阵游弋,无法河水过于澎湃湍急,只一会儿工夫便令魏延浮出水面气喘不止。
至此,徐琨固然击败刘敢后大难不死,可曲直阿已经沦为一座孤城。
徐琨仓猝当中大惊失容,眼看来不及闪避,俄然身后冒出两名悍卒,两人悍不畏死地冲杀而起,浓浓的杀意与凶恶的枪头逼得李存孝不得不收刀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