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赢玄明白,朱大赤口中的别人说的恰是赢战。
朱大赤威胁般的扬了扬手中的镔铁大斧子,脸颊的肥肉跟着他的跳动,一颤一颤的,高低颤栗着,甚是风趣。
赢玄和赢睿赢战被所带领的两万南营军士被分为后军,走在走后,这多少有些庇护几位皇子的意义,这使得赢战非常的愁闷,没走几日,赢战便带领本部五千人前去追逐杜胜,但愿能够插手前锋军,却被杜胜婉拒,但还是让他留在了中军听用。
“哈哈,我就说嘛,老朱必定是个雏。哈哈。”周边的军士顿时炸开了花,笑的前翻后仰。
延平皇在世人的谛视下,缓缓的走到桌前,取过桌上的小刀,在食指和中指上悄悄的滑了一刀,鲜红的血液出现,别离滴入了两只酒爵当中。
“十四爷,咱甚么时候能够上疆场,杀他娘的几个东胡贼子啊?”朱大赤走在赢玄的身边,一边吃着炒饼,一边瓮声瓮气的问道。
樊城地处南阳盆地南端,襄阳和樊城南北夹汉水互为依存,“跨连荆豫,控扼南北”,阵势非常险要,自古以来为兵家必争之地。如若樊城一破,则秦国国门大开,东胡军便可长驱直入,只取西京。
朱大赤固然生性憨直,却不敢明着与赢战顶撞,只是一见到赢战就摆出一副爱理不睬的臭脸,赢战却又不能无端把他如何样,如此的恶循环,让赢战的脸一天比一入夜,或许这也是赢战执意要前去前军的启事之一吧。
神台上摆着一张长桌,桌上放着三牲家畜,五谷杂粮,正当中摆着两只酒爵和一把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