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白泽脚尖勾起肥猪的下巴,微微一笑,道,“那还请前头带路,我倒是很想看看,你这条狗,到底对我有多忠心。”
也就在紧衣裳的顷刻,白泽路过一栋高楼,楼上雕栏有一个女子,女子怀中抱着一只长相奇特的“猫”。
看到白泽没有接话,白渡眼里闪过一丝阴狠,持续说道:“白泽啊,得知你肄业返来,我便一向有一个设法,不知你感觉如何?”
“公子,鸿门宴是甚么啊?嘿嘿,公子外出肄业数年,想来必定拜了神仙似的人物为师才是,随口说一个词儿便不是我们这类俗人能晓得啊!”
“哈哈,侄儿在新郑城中倒的确有着一些师兄弟,只是侄儿才回新郑,却还没来得及去拜访同门。再过几日待侄儿一一拜访以后,定然要宴请师兄们,母舅如此故意,不然就在母舅家中办这酒宴?”
白渡笑吟吟地聘请白泽入坐,白泽固然心头嘲笑连连,面上倒是不动声色,与白渡伉俪客气了好一阵子。
酒过三巡,该说的客气话都已经说完,白渡好似有了些许醉意,长叹一声:“唉,我白渡年近五旬,却一向膝下无子,百年以后不知如何是好啊……”
白泽微微惊诧,这才想起现在乃是战国,鸿门宴的两个配角――刘邦和项羽现在还没有出世呢。
能屈能伸是男儿,可如果能屈至赵三金那种程度,将全部灵魂都踩到淤泥里,这类人,才最为可骇。
“这小子外出肄业数年,我派出多番人马查探他师尊详细是何人却也没有获得答案,他是不是真有诸多有权势的老友我也不得而知,倒是不得不顾忌几分。”
“来来来,白泽快坐快坐!”
“哎呀呀,白泽你可算到了,再不来这菜可都要凉了呢。”
冷然扫了一眼那一坨肥肉,白泽眯眼笑道:“赵三金,你做白渡的狗可做的高兴呢,不但想套出我师尊的动静,现在更是急着拉我去跳火坑呢?”
白泽端着酒樽,内心雪亮一片,嘴上倒是一言不发,只是低头喝酒。
如果一个大女人这般姿势白泽说不定还会心生波澜,不过这肥猪摆出这番模样,实在是令人作呕。
再次好一番客气以后,白泽便单独一人分开了白渡的府邸,至于那头言之凿凿对他忠心耿耿的三百多斤的肥猪,在将白泽领到白渡府邸以后,便完整落空了踪迹。
一处府宅并不宽广,但是很有些高雅,宅中天井格式讲究,一张桌子摆满了各色菜肴,杯中酒水被冷风一拂便漾起层层波纹。
白泽摇摆动手中的酒樽,内心啐了一口:“如果平常公子,说不得也就真承诺了,可惜啊……白渡你如何想获得,我是几千年后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