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川犹自忿忿然,张士珩不想再在甚么张燕谋身上多说,转了话题。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秦川正要开口扣问,张士珩已苦笑着接过话头。
李和探口气,语气降落地弥补道:“这八槽煤,不但残余甚多,火势不盛烧起来没劲,对机器侵害极大不说,还浓烟极大,兵舰烧如许的煤,在茫茫大海上,在相距极远处,对方便可按照烟柱的环境判定出舰队的位置和舰只数量,一旦开战,对我北洋舰队风险极大,真不知如此愚笨无知之辈,竟然也成了大清的官员。。。。。。”
秦川点头道:“统统就依楚宝兄,只如果我那里出的东西,甚么都能够,吴调卿、昌大人另有小威廉和叶紫其那边都有我去说。但有一样,这些东西都只能拿到朝鲜去出售,最多也就销到海参崴,不能再销往别的处所。”
想到这些,秦川后颈不由一阵阵发冷。
见秦川欲言又止,张士珩不由急着催促秦川。
见秦川说得慎重,张士珩、闵成俊,包含李和都收起笑容盯着秦川,等着他的下文。
闵成俊也忙陪着笑道:“秦大人,但是在朝鲜有买卖上的事情要下官帮手?”
“鸣鸿,你没事吧?”
刚一说完,张士珩又感受有些不当,秦川方才承诺把他的那些东西交给他运到朝鲜,如何他又要在朝鲜做买卖?莫非这秦川又改了主张,或者想要多分一杯羹?
“可自从这个张燕谋接任后,开平就再也不给咱北洋五槽煤,而是只卖给我们煤质最差的八槽煤。这八槽煤,残余甚多,本来船局两相概不买用,仅天津存货就有千数百吨,贬价兜揽,尚无卖主,恰好让这个张燕谋都抵给北洋。”
“这张燕谋,原为醇亲王侍从,后经醇亲王保举,外放江苏候补道,最后又转到直隶矿物督办,夺了开平矿务局总办这个肥差。。。。。。”
看着神态落寞,神采都有些发白的秦川,张士珩惊奇地问秦川。
张士珩一鼓掌:“鸣鸿,我当是甚么事情呢,在咱大清到不敢说,可在朝鲜,哪会有闵兄办不了的,你就直说吧,需求帮甚么忙。”
秦川摆摆手笑了笑道:“楚宝兄,你放心,我承诺下来的事情毫不会食言而肥。不过,我要事前夸大,我一会说的事情,只能我们几个晓得,再不能入别人之耳。”
莫非,这北洋海军就真的有救了!!!
“我另有一言。”秦川抬手止住张士珩和闵成俊。
“恰是。”
秦川叹口气,摇点头:“没事。”
张士珩一句烟少火白,让秦川内心不由就是一紧。
张士珩嘿嘿敢笑了几声:“也省了海关这笔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