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宝中话一说完,一举双手,两支驳壳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吕本元就要扣动扳机,慌得周大经就要上前禁止,可却较着已经来不及。(未完待续。)
吕本元称盐团为刁民,不但是摆了然不承认盐团是直隶一省的准军事处所武装,言语中更是含着轻视。至于持械聚众殴打杀伤官军这个罪名,这更是划一于直接指责盐团造反。
及至见到那些已经打红了眼的盐团兵丁被周大经喊住,吕本元一颗悬起来的心这才放下,再看在刺刀逼迫集合在本身四周的这些部下看着他那惶恐惊骇的眼神,吕本元心中气恼,可也不好当着外人的面发作,只是恨恨地狠狠瞪了本身这些看着就让他窝心的部下一眼,本身硬着头皮喊了起来。
因为秦川还没返来,站在染厂大门口的周大经、石峰、楚云飞三人只是恨恨地白了吕本元一眼,三人都没出声。
“呸。”
“你他妈的才是缩头乌龟,再敢编排我大哥,爷爷今儿就让你血溅当场。”
杜宝中起首耐不住性子,骂道:“妈了个巴子的,你小子还会不会说人话?是你们先抢我们的马匹,又到东街打砸掳掠,莫非你这狗官瞎了眼不成。”
杜宝中提着两把大张着机头的驳壳枪,上前一步,轻视地看着吕本元。
举着驳壳枪的楚云飞,被吕本元挤兑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一双眼睛通红通红的几近要滴出血来,可一想到秦川,还是下不了决计一枪毙了吕本元。
“奶奶的,都给老子听好了,如果有站在你们面前的哪个野地里跑来的兔崽子敢开枪,甭管甚么大人小人的,你们就用枪弹号召他。打死人,都是老子一人顶缸。”
听着吕本元编排本身大哥,楚云飞内心的肝火再次被扑灭,忽地举起手里的驳壳枪对准吕本元。
及至见到对方并没有顿时开枪,吕本元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只不过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本身这个堂堂二品大员总不能过于畏缩,折了威名不说,今后在盛军里恐怕都难以昂首。
固然吕本元还是紧紧拉住缰绳不敢再向前闯,可嘴上却还硬撑着。
楚云飞口令一下,站在染厂门前的一营六百来名兵士们“哗啦”一声拉开枪栓推弹入膛,齐齐地举起手里的步枪对准面前的盛军,吕本元劈面的盐团一营行列里十几支步枪黑洞洞的枪口,更是一齐指向吕本元。
杜宝中固然没有说话,可行动眼神倒是再较着不过,意义就是,“你小子有种就过来尝尝。”
“对,你们盐团的人如果不敢开枪,那就都是孙子。”
吕本元这一镇住楚云飞,躲在前面的那些盛军顿时也来了本事,纷繁呼喝起来。
一听吕本元提到杀官造反,楚云飞和周大经不由相互看了看,眼里都有些惊色,楚云飞狠狠地瞪了吕本元一眼不再说话,唯有杜宝中悄悄哼了一声,把手里的马刀咔地插入鞘中,一伸手把腰间的两把驳壳枪拽了出来,双手提枪在大腿上一蹭,两把驳壳枪的机头顿时伸开。
身后的盛军这一喊,不由气的吕本元七窍生烟,心道:“这一帮混蛋莫不是盼着本官死不成?真要激愤了这些人,一枪下去,老子那里还能有命在。”
气得神采紫红的吕本元吵架完他的亲兵,顺手将手里的马鞭猛地甩到地上,一伸手从补服下的腰间取出一支老式柯尔特转轮手枪,一催马就向前撞,口里恶狠狠地呼喝道。
吕本元是总兵身份,正二品的官身,被杜宝中当众破口痛骂,顿时气得神采乌青,用手中马鞭指着杜宝中恶狠狠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