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靖声放下生果拼盘,纪音还窝在被窝里,两只手抓着被角,脸红红的,“靖声哥哥,你有没有带止痛药膏之类的东西?”
纪音敏感地往被子里缩了缩,钟靖声用力地啃咬着他细白的后颈,“我不想听到你对我说这类话,不想跟我来往……那你还想跟谁来往?”
“好了,没事。”钟靖声把药膏抹匀,又等了一会,这才帮他换上外出时要穿的衣物,“不舒畅的话要记得跟我说。”
那里不贵啊,你这个大明星身上穿的牌子都比这个低一个层次呢!
“甚么很痛?”
第二天凌晨纪音醒来的时候就碰到了一个让人难以开口的题目。
钟靖声越抱着他,就越感觉身材里有一股火无处宣泄,又开端抓过纪音的手,“音音,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钟靖声的行动顿了顿,伤害地眯起眼眸,“你刚才说甚么?”
“啊……唔……”钟靖声的手指很苗条,纪音的眼里出现水光,哭泣着咬住他的肩头。
“那是因为之前音音还不是我的。”此时的钟靖声肆无顾忌的利用着本身的特权,把纪音翻了畴昔,开端亲吻少年的脊背,“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
纪音把头埋进被窝里,闷闷道:“你问那么多干吗?拿来就是了。”
“如何了?”
“乖。”钟靖声按住他不断挣动的手腕,“你别乱动。”
“……”钟靖声抬起清俊的脸,在欲.望的衬着下性感到不成思议,纪音顷刻感觉本身如许有点不刻薄,凭钟靖声的脸,要甚么床伴没有,现在却憋得如许辛苦……他的内心一惭愧,主动褪掉了本身的衣物,结结巴巴道:“我……我给你蹭蹭吧,你不要……不要趁机欺负我。”
钟靖声的爸爸是大夫,他从小耳濡目染的,对于安然题目也比浅显人正视,出门在外也会随身照顾一些常见的药物以防万一,这会儿被纪音一问起,立即就开端高度正视起来,“你如何了?伤到那里了,是不是昨晚――”
纪音的身材仍旧紧绷着,眼眶都染上了素净的色采,“你不要一向亲那边……”
纪音抱怨道:“下午已经帮过你了,为甚么……不消你本身的手?”
钟靖声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纪音又指着他,“你也出去。”
“音音,我刚才没有承诺过你。”钟靖声渐渐地磨蹭起来,“你好奸刁,之前竟然连这类事情都不奉告我,看我一小我难受。”
纪音低下头,“那会让我感觉本身像是被你包养了一样。”
“不可。”钟靖声这回就没那么听话了,“音音,我爸爸是大夫,我比较有经历……”
“是吗?我不懂这么多。”钟靖声笑了笑,“就是个之前熟谙的时髦杂志主编先容的,也不贵吧,我买得起。”
“我晓得,这是我给你买的。”钟靖声帮他系上扣子,纪音不安地看了看衣袖上的logo,“这个牌子很贵吧,并且还是本年出的最新款。”
钟靖声没想到昨晚只是蹭蹭就害得纪音受伤了,一边去包里拿药一边自责,没想到纪音的身材那么脆弱,昨晚本身必定是精虫上脑了,竟然还筹算做更过分的事情,之前听爸爸说过,有的人体质天生就很弱,如果他昨晚真的做了,搞不好纪音会俄然死掉……
钟靖声平时一副禁欲的长相,纪音一向觉得他就算不是不食人间炊火的神仙,起码也应当很能节制本身,没想到现在竟然搞成如许……他顿时有点想打退堂鼓的意义,谨慎翼翼地凑畴昔问,“靖声哥哥你的脸好红,要不要先去冲个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