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在他怀里一阵乱摸,怒道:“药呢?”
未几久,旺财笑容满面的出去,道:“爷,已经有人去催了,现在不是饭点儿,能够会有点慢……这儿另有点糕点,要不您先垫垫肚子?”
胤祚有些茫然的被扶到椅子上,就着康熙的手吃了药,低声道:“皇阿玛,我没事,四哥,四哥……”
四哥……没了?
胤祚含笑伸谢:“那就有劳大哥了。”
待旺财梳完了头,胤祚起家向外走,旺财忙拦住他,低声道:“主子,您去哪儿?”
胤祚记下这个细节,渐渐将水喝完,才道:“出了甚么事?这是甚么处所?”
胤祚的第一反应倒是先松了口气——能被关进宗人府,可见胤禛的伤的确没有大碍。
“晚菊自争妍,谁管民气别。”胤祚为胤褆斟上一杯,举杯道:“以茶代酒,敬大哥一杯。”
旺财一愣。
胤祚渐渐坐了归去,淡淡道:“旺财,我是不是很讨人厌?”
别看胤祚出入的处所几近见不到人影,但实则府里侍卫、管事、寺人、丫头合在一起有上百号人,整日都只围着他一小我转着,真恰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日子比神仙还欢愉。却不知他的这些兄弟们,搏命拼活争着操那份心做甚么。
跪在地上的一溜皇子齐刷刷的低着头——爷也想得心疾了如何办?
乾清宫里,康熙面沉如水,他面前,是跪的直挺挺的诸位皇子,连还在上书房读书的小皇子都一脸懵懂的被叫来陪跪,而排在最前面的胤礽,神采比康熙还要阴沉。
梁九功最快反应过来,敏捷向殿外冲去,找到守在内里的旺财:“药呢?”
又叮咛摆布:“召太医,快!快!”
旺财先是不肯说,被逼不过才吭吭哧哧道:“我们的人在山西地步碰到了多量山匪,打斗的过程中,四阿哥卷了出来,然后山西驻军恰好有一队领了剿匪任务在四周……”
胤褆靠上椅背,道:“你我兄弟,客气话就不必多说了。”
水是凉的。
胤祚一进门,看到的便是这般气象。
又练了半个多时候的拳,沐浴换衣,就到了晚膳时分,用了饭,再打坐练气半个时候,一觉便天明。
以是,四哥是……没了?
胤祚将他推开,淡淡道:“你别忘了,爷现在还是皇子,爷现在都还在乾清宫住着呢!”
也怪康熙对儿子们教养太严格了,他们这些做皇子的,不分寒暑雨晴,每天三点起床开端好学苦练,一年就只三日假,比书上凿壁借光的墨客还要辛苦——谁乐意带着这辛苦学来的一身本领坐吃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