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顺娘握侧重重的银锭,不敢信赖的看着儿子,“真的吗?我儿子当掌柜了?”
大壮娘一边翻开荷包一边说道:“我中午请了她们吃过饭了。”
“晓得了。”郭大壮吐了吐舌头。然后从怀里取出荷包交给娘亲,“下午您不是找了二舅妈她们帮我探听代价吗!掌柜给了点零钱让您买些东西给帮手的亲人送去。”
陆清远从木工铺带返来两块牌子,铺上红纸正在上面写着甚么。
郭大壮又规复了慵懒的老模样,满脸贪婪的从钱顺怀里拿起银锭,摇着脑袋叹着气:“唉,本来我也能分一半的,这但是我咬过最大的一块银子,钱掌柜你可给我留好了,等我今后挣了大钱,我可要赎返来的。”说完话一把将银子塞进钱顺怀中。
用饭就是用饭,中间没筹议甚么事,只不太小二老是猎奇的往这边看,甚么样的少店主能请伴计吃如许一顿大餐?
还是没上二楼,就在一楼落座,点了四个硬菜,别离是坛子肉、油爆双脆、四喜丸子和九转大肠。明天一上午可谓是收成颇多,如何也要照顾一下肚子。
“代价的事,你看着办就行,但是如何让老主顾在转头这才是最难办的。”陆清远一把拉过中间的椅子,“别站着,坐下说。”
“哎呀……”大壮娘从厨房端出一盆洗菜水泼在院子里,问道:“儿子,明天想吃甚么,娘给你做,干了一年半终究涨了月钱,如何说也要犒劳下。”
半路上钱顺用力的搂着怀里的银锭子,回到家后将母亲叫到房间,“娘,这是这个月的月钱,少店主提早给的。”说完话取出银子。
郭大壮在家门口打了个喷嚏,然后扯着嗓子喊道:“娘,我下个月涨月钱了。”
在盘点仓房的布匹的钱顺,明天应当是有生以来最高兴的一天,隔着衣服偷偷摸了摸怀中的银锭,说不上来是甚么表情。
快早晨的时候,郭大壮腆着肚子回到布庄,从怀里取出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用小楷写着对门德兴合布匹的各种代价,这是他一个下午动用了八位亲戚才问出来的收成。
郭大壮也没客气的放到怀中,二人和少店主打过号召就各自回家去了。
“嗯?不对啊大壮,这荷包里银子有点多啊。”
“一钱银子。”郭大壮呲牙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