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印度公司广州财务委员会?这是个甚么机构?银行?东印度公司不是已经开张了?易满足微微摇了点头,这个他还真没传闻过。
游移了一下,伍长青才道:“易兄既然会制做怀表,想来也应当会补缀罢?”
伍秉鉴可贵诙谐了一句,“你跟看银师有仇?”
“贸易银行?”伍秉鉴悄悄的念叨了一句,手指又风俗性的开端在椅子扶手上轻巧而有节拍的叩着,半晌,他才轻声问道:“你晓得东印度公司广州财务委员会吗?”
伍秉鉴听的也是一愣,第一个动机就是这小子又在欺诈,不过转念又觉的不太能够,这小家伙极其聪明,心机又周到,伍家入股天宝表厂,对他,对兴泰行,都是件功德,他就算不承情,也不存在反过来在入股方面欺诈他们。
敏捷的衡量了一番,他一脸严厉的看向伍长青,道:“天宝表厂是我创办的第一个厂子,出产的怀表、腕表,将流行全天下,有着极大的生长潜力和极高的利润,并且起码能够包管一百年内把持天下钟表行业,你情愿出多少钱买一成的股分?或者买五分也成。”
易满足没直接答复,而是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题目,“平湖公对看银师这个职业应当熟谙吧?可知西关有多少看银师?”
这只要两个能够,一是这表厂很能够就是为了挽救兴泰行而建的,底子就只是一个幌子,他不肯意拖累长青,别的一个,就是易满足对表厂真的是信心实足,他对表厂的描述不是吹牛,再一个,他方才提及到腕表,甚么是腕表?新研发的表?
“长辈自小就对钟表有着稠密的兴趣。”易满足点了点头,道:“对于钟表的布局零件,长辈研讨了多年,有很多独到的设法和设想,不然长辈何故敢夸口包管一百年内把持天下钟表行业,单就制表技术而言,长辈敢夸口,这天下无人能与长辈并肩。”
再一个,非论是银锭还是银元,但凡是看银师查验过的,都会打下一个戳记,出了题目,便可仰仗戳记找看银师补偿。
未雨绸缪?伍秉鉴轻嗯了一声,道:“你有何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