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的,这谁晓得是不是呀!”
杨天子有些伤感地说。
至于胤禛,他木然地坐在那边,听着内里接连不竭响起的爆炸声,听着那些避祸的旗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听着那越来越近的明军号令声,曾经的光辉,曾经的胡想,曾经的统统在这一刻都成为了恍然一梦,被剥皮的皇阿玛,沦为万人骑的皇额娘,被砍了头,被剐了的兄长,被毒气熏死,被长矛钉死,被打成肉饼的弟弟,统统统统都在他面前历历而过,但是消逝在无尽暗中的虚空当中。
很明显明军已经很近了。
不过杨丰是等不了那么久的。
兴京。
隆科多趴在那边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第二天胤禛的死尸和那枚十字架就被送到了沈阳,紧接着就在浑河渡口装上一艘内河船达到辽口,在那边装上明军的通信舰送到秦皇岛,然后又装上火车直接运送到了北京,送到了天子陛上面前。
徐日升战战兢兢地说。
“扔内里先曝尸三日,然后再烧了挫骨扬灰吧,和他们一起逝去的,也是朕的芳华啊。”
胤禛仰天长叹。
杨丰紧接着说道。
逃也没用,徒然多受那些罪罢了。”
“愿世世勿生帝王家!”
“陛下,鄙人恰是。”
徐日升陪着笑容说。
胤禛看着惶恐失容的隆科多,多少有些动情地说道。
“陛下!”
“营长,这儿另有个十字架。”
“我喜好你这类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