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本来回身去一旁的架子上取听诊器,转头的时候看我把温度计塞祢衡嘴里,奇道:“你塞他嘴里干吗,这是夹胳肢窝上面的。”
从华旭出来很久,我谨慎肝都还‘扑通扑通’乱跳,这祢衡,差点就给我搞露馅了,也不晓得董小亚和他臭味相投下次会不会伶仃来找他。
登记的时候护士正在忙,低着脑袋问我挂哪个科,我随口说挂外伤,护士昂首看了看我:“你如何了?”
“能不能只注射开点药甚么的,他身材好,题目应当不大,对了,这脸肿了如何会发热啊?”我对医学也不懂,以是提的题目都比较老练。
我正想出来跟祢衡说露半截屁股蛋子就成,成果祢衡说了句‘来吧!’随即‘咵’一下直接把裤子退到了底,他这行动让我老脸一红,一边给他提裤子一边跟护士报歉:“不美意义不美意义,我这朋友打小脑筋就不好使。”
祢衡约莫含了五六分钟摆布大夫才从他胳肢窝上面把温度计取出来。
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那你们饿tm几千年都没事,一顿吃晚点有啥好bb的。”
护士叹了口气,摇着脑袋道:“你说这都二十六了还没把****割了,现在的宅男啊,哎!”
……
哪吒正玩在兴头上,闻声我说话他只是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该干吗干吗去,别影响我。”
“不是从楼上摔的,就平时走道儿那样摔的,跌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