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得直顿脚:“这事儿能怪白起吗?他兵戈也不是他情愿打呀,你赵国事死人了,但人家秦国在长平也死了几十万人,你让他们找谁说理去?再说了,这事要怪也得怪你们赵国的国君,当初要不是他贪那十几个城池的便宜压根就没有这档子事儿,要我说,你就算想找人冒死,那也是找你们阿谁孝成王赵丹,他才是祸首祸首。”
看着醒转后的赵括又筹办脱手,我忙插在他和白起之间,道:“都别动,先听我说一句,实在吧,你俩的恩仇那都不算小我恩仇,要怪只能怪你们的国君,当初要不是他们命令,你们也不至于结这个仇,对不对?”
“此人谁呀?如何冲动得跟你刨了他家祖坟似的?”看着悠悠醒转的白甲男,我一边问话一边找李靖,却那里另有他的人影?也不晓得李靖究竟如何回事,从熟谙到现在,除了抓李存孝外他就没有进过这屋,仿佛一向在躲他儿子似的。
这个动道别说是两个将军之间决斗,哪怕是当代人乱抡王八拳也不成能会用这类下三滥的门路!
我不解的望着他,道:“到底如何回事?莫非他当年真是你弄死的?”
“赢到是没赢,但他们阿谁秦昭王最后把他给赐死了,就因为他不想再打你们赵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