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帮我个忙成不成。”我冲闷哥手里捏的电话勾了勾手指说道。
我话音刚落,闷哥把正筹办揣兜里的两千块钱又给我递了过来:“还说你不是黑社会……”
“我TM一大早路过安然祠就有一算命的说我今儿有灾,我不信,还打他一顿……”闷哥答非所问的一边说话一边抽了本身一大嘴巴,哭丧着脸坐了下去。
“对!”闷哥点了点头:“现在领头的倒还真是亲哥俩,跟我一样,姓刘,哥哥叫刘彦,弟弟叫刘哲。”
我胳膊一挡把他钱又退了归去,道:“别跟我整这套,我又不是黑社会。”
闷哥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如何能跟他们熟呢,固然都是吃道上饭的,但我们不是一个体系,这帮人,明天不知明天事,谁跟他们玩儿谁不利。”
“现在领头的?之前不是他们吗?”
“别!”雷震子一把从办事员手里抢过开水就往里倒味精:“大老远跑过来也不说把汤喝完再走。”
闷哥喝了口水,吐出一块茶叶持续道:“厥后才晓得,本来不是TM送暖和,送的是他弟弟,我就纳了闷了,那么大一活人,如何就能俄然变成块腊肉,我估计呀是出了甚么新玩意,他弟弟吸出弊端了,以是说这叫甚么?恶有恶报!”
我吐出一口烟雾,想到那帮喝泻药、吸奶粉的毒估客我就忍不住好笑,这帮逃亡徒还真够萌的:“你甭管我想干吗,你既然晓得,那你跟这帮人熟不熟?”
闷哥这一通说辞搞得我都摸不清楚他究竟是恰是邪,太TM乱了,我得好好捋捋……
“这三圣乡除了你们这帮成分庞大的新兴权势我还真就想不出有甚么我刘闷子不晓得的事。”闷哥一边说话一边冲办事员招了招手:“给这边加两杯茶。”
“钱你都不要!”闷哥暴露一丝惊奇:“那你们过来干吗?抢地盘!”
“你如何换处所了?让我一通好找。”也不管闷哥乐不乐意,我一屁股坐到了他劈面的位置上。
他这个量词把办事员雷得不要不要的,随即当着世人的面把那杯兑着味精的开水一口干了,闷哥吓得直咽唾沫:“你们如何这么牛B啊……”
闷哥猛的一拍大腿:“那可不是!你说这毒品多害人吧,沾上这玩意害的可不但本身,连家人都得受连累,这帮SB,我巴不得咒他们出门让车给撞死。”
没别的事我也就起家筹办告别,还没往出迈步呢茶水恰好端了上来,办事员不知所措的瞧着我们对闷哥道:“大哥,这茶还要不要。”
“我觉得甚么事儿呢,小KISS,你就等我电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