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我一眼,没有开口说话。而是径直迎着白无常走了畴昔,在对方跟前站定。
话音一落,柳志便将卷轴的丝线解开,然后将其一下抛上空中,他又行动敏捷的从被包里取出了一只蓝色羊毫,唰唰唰的,隔空在散开的人皮卷上画了起来。
我内心一惊,难不成这么埋没的屋子实在是个私刑房,他们将我的老爸关在了内里用私刑?!
我恨恨的说着,哪想柳志的眼皮跳了跳道:“猴子,你就闭嘴吧。少说两句你会死啊?”
“请你把他父亲的灵魂还他,他父亲的阳寿未到,命不该绝。”柳志慢斯层次的说着。
“小滔,你如何也下来了?莫非你......”老爸担忧的看着我,眼中满满的不舍,我晓得他必然是想歪了。
我暗笑着看着他,见地到我的短长了吧。
如许乱想着,我迫不及待的一脚踹开了屋子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