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兵回声而去,不消得一时三刻便将返回,言雷震子未在府中,昊天大笑:“好啊,好你个太白金星,好你个雷震子!果然天庭栋梁!寡人不管如何,本日若请不来八仙,你本身便去降妖!”
“非……非是如此,而是有一黑衣女子,在山下晕倒了。”
那人便立在云中,虽是不动,便似开天利剑立在那处,一股锐气直冲云霄,看一眼便让觉高不成攀。
李靖、太白金星二人,一见吕洞宾与孙悟空言起友情,心中顿时生寒,可此时倒是走也走不得,留也留不得,如果走了,定被嘲笑未战先逃,如果留下,听他们如此言语,却又不免心慌,如此进退两难,端得难堪至极!
火龙剑卷带滚滚火气吼怒而至,孙悟空扬棍去挡,去不想火龙剑瞬息间便化火麒麟扑将下来。
“啊!混账!我要你等废料何用!”昊天大怒,一脚便把太白金星踹翻在地,“来人,擒拿雷震子来!”
“既是不信,何必再问。”时幽冥冷哼一声,挥袖便走。
吕洞宾失了一招,只将长袖一甩,火龙剑顶风便涨直摧而下,孙悟空只把九龙璧祭出,平空得化作一方石壁,火龙剑冲将起来,与九龙璧平行对峙,两相龙吟炸起,却皆是进退不得。
“星君一脸忧愁,这是往那边去啊?”
言罢,昊天摆手便出门去,所谓墙倒世人推,本日太白金星如此,想是失势已定,也无一人安抚,也无一人言语,众臣便下殿去。
芒桑棍一落剑上,那剑顿起红光,忙得一声轰响,竟是火苗忽起直烧上来,吕洞宾道:“此剑名曰火龙,本日便是请师叔,试我火龙三剑。”
镇元子为人开阔,可说三界第一磊落之人,孙悟空天然不对他有何思疑,当下天然应允下来,吕洞宾顿首,手中折扇一摆便攻过来,孙悟空忙得躲闪,折扇中剑气射出,倒是急追而至。
当年孙悟空大闹五庄观,若非推倒人参果树,怕是和镇元子也无结义之缘,孙悟空心想那事,还不由心头一虚:“确有此事。”
吕洞宾道:“弟子亦是受命前来,本日与师叔交兵,倒是必不成免,只家中师尊念你好久,战役还请师叔挪步,往五庄观一行。”
“好走。”孙悟空望吕洞宾远去,心中道,吕洞宾与镇元子不愧师徒一脉,便是行事都会如此相若,不愧五庄观门下之徒。
太白金星这便仓猝去看,果然见雷震子衣衫褴褛绑在堂上,这便忙令孺子关了府门,言此事决计不成泄漏,有探雷震子脉象,其脉象微小,虽另有一口气在,却也已是活死人普通,便连周身经脉,都被挑断,可说动手极狠。
太白金星不识得时幽冥,心中天然防备:“足下说难为免过分。”
时幽冥道将黑莲一抛:“将黑莲置放瑶池当中,本仙天然将雷震子送你。”
“陛侠恕罪!陛侠恕罪啊!”太白金星叩首如捣蒜,“时至本日,微臣也不敢坦白,当初那猴子有一姘头暂居蓬莱岛中,微臣……微臣曾遣雷震子前去讨要,却……却不想那日八仙并未在山中,雷……雷震子……”
“这……不成,不成啊!”太白金星最怕天庭落败,如果没法降服猴子,本身怕无命在,“吕祖只与他交得三招,如何便要认败!”
早去封仙楼时,孙悟空便晓得凌虚子师尊乃是吕洞宾,此番一见他,到也觉两人甚是类似。
“不满足下何意?”
太白金星归府衙而去,方入大门便见孺子仓猝来报,言不知为何,雷震子被人绑了扔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