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杀!”
“真君!你真要看着天灭了不成!”太白金星大急道,“你便不顾天庭,怎生得也需顾念玉帝颜面,血脉之情啊!”
“血脉之情?那里的血脉之情!”杨戬一听便恼,一掌便将手旁桌子拍碎,“我爹惨死,我娘被压桃山千年,受尽雷劫之苦,那昊天可念血脉之情!”
杨戬怒道:“当年若非观音菩萨相邀,我杨戬便不会出战,本日你更无这面子,你且归去奉告昊天,让我杨戬效命与他,千秋万载但无能够!”
“康安裕、张伯时调集兵将,带齐一千二百草头神,李焕章、姚公麟后备整被粮草兵刃,以备战时之需!”杨戬道,“郭申取我鹅黄袍、锁子甲,直健取我三尖两刃刀,你我便可解缆!”
本日如此环境,太白金星早知杨戬不肯出山,当下也只能厚着脸皮再言:“真君莫要谈笑,三界当中,也直得真君修为高深,天庭之人,哪有一人会是真君敌手啊!”
三声吼怒,正见数万天兵颠覆而下,孙悟空看得大笑:“天罗地网,李靖,百年时候,你就不会学点新的招数?”
如此被是呵叱,如果旁人早已羞愤而去,只是太白金星眉角一转,心中已是有了主张:“真……真君休怒,真君休怒!玉……玉帝曾嘱托与我,若……若真君平了祸害,便将令堂从桃山当中释出,也免了你母子思念之苦。”
孙悟空鄙人大笑:“李靖,你就这点本领不成?”
“是,是……真君言语极是。”太白金星忙在一旁应和,抿上一口茶水,却觉干涩难咽,可当着杨戬之面,更是不能吐出,只能硬着头皮咽下。
一声令下,世人皆行,不过盏茶工夫,众军集结结束,杨戬驾云一行人也不往天宫,便直往花果山去。
入及厅堂,下人自送茶来,杨戬不问太白金星来意,只是在一旁品茶:“此茶名为雪清,乃是冬九莳植茶根,再九年以后长成,十年一棵茶上只采春分一天新茶,再用冰山雪莲之水浸泡,如此好茶,便是旁人来人,我都不舍拿出来呢。”
“有劳星君顾虑,杨某自是极好。”杨戬道,“在这灌江口无甚事情,杨某只得打打猎,喝喝茶,以此打发日子,你未曾见,梅山的兔子好生肥嫩,稍时我遣下人清算一二,星君也好尝尝美味。”
杨戬眉角微挑:“这茶星君饮得可还风俗?”
一声令下,战鼓轰鸣作响,天幕中暴风高文,正起得金光点点,恍若从四周八方齐拥而下。
杨戬瞥太把金仙一眼,还是未曾言语,此时太白金星感喟一口,只得厚着脸皮来讲:“本日下官往灌江口来,实因一事相求真君。”
李靖横眉冷竖,从腰间抽出红、黄、白三柄号旗,黄旗一摆,众天兵消弭不见,孙悟空虽不知李靖如何意义,却顶上压力顿时大了很多,滚滚威压好似泰山将倾,直坠得人难以喘气。
言语无声,杨戬只是饮茶,倒是不再说话,更是不会问太白金星缘何至此。
太白金星道:“甚好,甚好,此茶……此茶味甘甚美,可说人间极品。”
杨戬听得一笑:“杨某不过一介散仙,未曾进入仙籍,亦未曾有尺存之功,何况天庭强兵悍将甚多,怕也不需杨戬脱手,星君怕是寻错人了,还是早些回天,另寻别人去吧。”
白旗一转,雷光猛得固结成形,但见天幕中开,一柄金光大剑破空而下,卷带毁天灭地之势轰然便下,孙悟空心头一颤,此时才觉本身托大,这便忙要躲闪,却不想四周雷鸣围困,竟若金石铁板普通,竟是难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