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好宝,如何只得一葫,孙悟空自不信赖,忙得上前来:“你这小妖忒得小家子气,不过一葫清酒罢了,你看你如何这般?速速拿来,算俺老孙借你的不成?”
天下灵物万千,瞬息复原之物自是很多,若太上老君归元露、寿仙翁寿仙桃如此等等不堪列举,可那间皆是神仙之物,平常之人如何得有,孙悟空听之皱眉,将那葫芦拿来摇摆:“你这小妖莫欺我,这小小葫芦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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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愈合,便是再麻痒也不能动,不然伤上加伤,怕是耐久难复,孙悟空深吸一口寒气,直得悄悄咬牙,这酒好是好,只是这伤好时候,端得难受,白钦雪在一旁等待,本道猴子会忍不住挠痒,却不想他竟是如此忍了下来。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孙悟空点头,自是点头:“此事好虽得好,可俺老孙这身子……”
滨海之处,资本本就有限,万般无法之下,众村民只能外出远走,打渔转取生存,可波浪无情,死伤在所不免,昨日本又到村中上油时候,村民大渔未归,王大娘焦急去看,却不想世人已被挂在海岸桅杆之上,夜叉放言,若彻夜子时香油不到,便教人来与村民收尸。
饿肚皮一时髦好,如何能是悠长,村中人甚感无法,一二大胆之人,便要搬离水元村往旁处而去,却不想出得而三日工夫,便被夜叉提将返来,只是返来之人,多被夜叉折磨,不是几近丧命,便是吊挂旗杆之上,暴晒直至命丧。
众村民气中害怕,自是不敢违逆,只得将家中赋税全数拿去,换了香油钱再来供奉,可其间打渔人家皆是费事之人,村中男丁又少,打渔收成若好还可,如果不好,免不得饿了肚皮。
孙悟空心中不平又要生辩,却被白钦雪禁止:“王大娘莫急,既李大哥擒,你我须早日弄些供奉之物才好。”
“可爱!好一个东海龙王敖广,还敢行如此逼迫良民之事!”孙悟空听之便恼,“王大娘勿忧,待俺老孙擒了那老泥鳅,叫他向你等赔罪!”
“谁说我要姑息养奸?”白钦雪眉角一挑道,“反那夜叉子时才至,到时你我先探真假,再想如何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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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钦雪点头,却道:“你这猢狲,一口一个俺老孙,一口一个俺老孙,你不是叫青元子么,如何另有这俗家诨名?”
王大娘虽不知敖广是谁,可听孙悟空要找龙王忌讳,忙得劝止道:“那龙霸道法高深,有上天上天之能,你可休要胡言,如果一个不甚被那龙王听去,你我焉有命在!”
约莫个把时候,孙悟空终是长舒一口大气,站立起家,动摇嘎嘎做响筋骨,已是复原如初,就是丹田当中真气,也不知如何,也平白长出很多。
白钦雪皱眉,将头上珠簪拿下:“大娘勿忧,你先将这珠子拿去,去市里些财帛。”
“这……这……白女人……这……”王大娘忙得摆手,“你二人本是落魄至此,我又怎好收你的东西!”
白钦雪笑道:“既都是费事人家,权当相互布施,这些日子猴儿与我也未少添费事,大娘快些去吧,免得夜长梦多,横生枝节。”
白钦雪一听便恼,一手把葫芦夺过:“你这猴子好活力人,若不信我,我将这葫芦拿了便是!”
白钦雪点头:“若真是那东海龙君,凭你我之力,真能擒他?”
白钦雪自知猴子心机,嘿嘿一笑,手中拿出一拳头大小葫芦:“猴子,此物有通经活血之用,保你半日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