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道:“你也莫要忘了,那人本体,可一副你天庭打扮!”
太白金星从袖中拿出星斗图便打,赤色法相爆呵,抬手便将胸前佛珠祭出,两相一碰,正起一声闷响,炸出漫天血雾。
孙还道:“本日花果山之围虽解,他日若天兵复来,该又如何是好?”
观音手中捻势,便将玉净瓶倒置,一道碗口粗金光短促而下,法相看得大急,忙化一道血光,直往东南而去。
行至此时,白小白方才觉四周凄冷,但见得好天白日之下,竟是平空飘起雪花!
自那日蛟魔王黑云压城前来寻仇,白小白便对蛟魔王影象尤深,本日明知他在东海,若寻他学道修炼,当时人生一大美事!
那是何物?白小白看得猎奇,忙向前驰驱而去,那白光好似看白小白也欢乐普通,敏捷向东海滨挨近。
观音将信赠与,太白金星看得一愣,这……莫非这此中有何要紧,被这厮抹去?
水帘洞中氛围如此,白小白感喟一口,仰身边跳出去,花果山中水声还是,只是往昔欢愉却未曾另有一分,当时初至山中,驯良不知消逝那边,畅快也不知不觉消弭,便是独一一份纯真,也随江流儿的拜别,瞬息烟消云散。
“石王修为不凡,很有圣祖遗风,天庭无胆,怎敢来欺?”包承一眼落下,七十二洞妖主,皆是言声拥戴。
花果山中,还我国土四猴见天庭西方之人不见,早遣一二小妖出来放风,饶是如此,水帘洞中,也少不得很多烦愁。
“你!”徐盛火气上升,一手便按剑柄之上,“我等来此,还要看你神采不成!”
这边冰雪连线,横贯东海而来,浩浩汤汤不知几万千里,白小白看得心惊,掉头便跑!(未完待续。)
白小白爪碰波浪之上,只觉坚若砖石,却无一丝光滑之感,此处不可,再换旁处还是如此:“白……白小白求见海中大王!”
冰封千里,万里银妆,方才吼怒之声,那里是风,倒是飞雪!
便在此时,正见幽冥光至,倒是秦广王、阎罗王二人至此:“两位道友如安在此起了争斗?”
“哎呦!你切莫忘了,这是何地!”边双心中不平,一杆银铁枪便砸在地,“花果山本是安宁,若非你等来此,怎会至于这般!”
观音一见手札,抢在太白金星之前,便伸手去拿,将之翻开来看,却见手札上空无一字,观音本要生怒,可那眉角一转,又微浅笑道:“如此多谢道友。”
此声落下,海风吼怒而过,却无一人来应,白小白皱眉,又要出声去喊,却见东面天海连接之处,一点白光刺眼,从天涯摆设而至。
“呔!妖孽那里走!”太白金星大急,扬起拂尘便要去追。
“两位且慢,两位且慢,地藏王菩萨早知两位前来,特在府中留动手札。”秦广王说着,从袖中拿出版信。
太白金星听之嘲笑:“菩萨才是笑言,方才那妖发挥法身之术,但是西地修为,菩萨如何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