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瞒一听大姑姑之名,不由得皱眉,思虑稍时方才道:“两位在此稍歇,小王稍时便至。”
“是!隆基服膺大姑姑所言。”李隆基顿首,“时候不早,你我早做筹办,大姑姑还是请回吧。”
李隆基言罢,便见轿前珠帘稍开,此中香气扑鼻而出,正走出一贵妇,这贵妇面若鹅蛋粉白如玉,一身的绫罗绸缎,尽显华贵之气:“瞒儿莫要多礼,姑姑多日不见瞒儿,这几日想得要紧,本日路过临淄王府,特来看望一番。”
“这……”众侍女见孙悟空摆手,纷繁面露难色,“此乃王爷交代,若猴爷不受,我等如何交代?”
李隆基感喟一口:“双帝驾崩(唐高宗李显、武周武则天),皇上独宠韦后,其兄韦温独揽军中大权,武三思得武周利好贵为当今丞相,李家江山已是半数沦落旁姓之手,你我心中义愤又能如何?”
大姑姑听之便怒:“李隆基!你还要装胡涂到几时!韦后、武三思二人早已视你我为眼中钉,肉中刺,皇上驾崩之事,你如何不知!”
大姑姑点头与李隆基挽手便入府中,稍时进入大厅当中,下人奉上茶来,李隆基才道:“大姑姑看着茶叶如何?”
李隆基一听,仓猝起家将门窗关上:“大姑姑,你怎可胡乱言语,谨慎隔墙有耳!”
陈百草一听,仓猝做禁声姿式:“此乃王家之事,你我管好各自事情便好,千万莫要多问!”
“好茶,瞒儿实不欺我。”大姑姑轻抿一口茶水又道,“本日我与瞒儿叙写旧事,尔等无事这便退下吧。”
下人得令,自不敢在堂中多呆,李隆基见下人分开,只在一旁饮茶也不言语,大姑姑眉角稍皱,很久方才道:“瞒儿,皇上遇刺之事,你可听闻?”
一起跟从,孙悟空才知,本身三人先前入门乃是王府后门,正门都丽堂皇自比前门更盛,李阿瞒仓促而去,正见前门一顶八台大轿,这便仓猝顿首:“隆基不知大姑姑至此,未能出去远迎,还望大姑姑恕罪。”
承平公主低眉,思考很久方才道:“既是如此,明日此时我再来寻你,机不成失失不再来,切莫再要柔嫩寡断!”
“瞒儿,亏你是李家男儿,如何生得这般吝啬!”大姑姑道,“此处无有旁人,我也照实告你,皇上已于一日前驾崩,内里行刺动静,不过掩人耳目,我听下人来报,韦温已起咸阳秘起兵马,两今后便至长安,到时韦后、武三思便要立温王李重茂为帝,若至当时,你我性命岂不休矣!”
承平公主点头,仓促忙便出王府而去,李隆基望承平公主远去身影,不由点头:“若得江山,怕天下又多一武则天之辈,这天下……毕竟惦记的人太多……”
承平公主道:“与皇高低毒之物,出自百草堂陈百草处,此事我已查明,你我只需将那厮擒来,自不愁出师知名!”
李隆基道:“此事长安城中已传得沸沸扬扬,孩儿天然晓得。”
稍时,李隆基返回后园当中,孙悟空只做李隆基与承平公主所言之事不知,三人欢饮一阵,便各自散去。
孙悟空见不得旁报酬难,只好让侍女出去,众侍女进屋,手中却饭食,孙悟空看得皱眉:“尔等来送宵夜,不知宵夜安在?”
李隆基?孙悟空听之皱眉,却也不觉得怪,富朱紫家多有乳名,更何况贵爵将相,想那阿瞒恰是他乳名,不过李隆基为何要以乳名欺诈本身?
李隆基眉角一转,仓猝道:“此事不急,不急,你我需先遣麾下兵马,再做从长计议,那陈百草千万别动,以免轰动了韦后、武三思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