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仓猝将他搀扶:“道友为何如此?”
钟馗额角汗水直落:“那……那日贫道追时幽冥而去,不想……不想中了他的奸计,道……道友莫要管我,救……救人要紧,此……此去长安往东南而走,有……有一山名为玄岳山,那处有一火云洞,道友……道友速求……”
江流儿忙道:“可不祸事,小爷九蝉衣都飞上天了!这但是天大祸事!”“你这小鬼,莫生枝节!”孙悟空把江流儿拉扯一边,“你但是说韦温三十雄师消逝之事?”
便在此时,一人忽大声叫痒,双手忍不住去挠尸瘢,顿时一片鲜血淋漓,直将暴露白骨,却也是痒处难忍,李隆基大惊:“快!快将那人治住!”
九蝉衣!孙悟空仓猝驾云下去,城隍庙中,江流儿正肝火冲冲走将出来:“九蝉衣!那个动小爷九蝉衣!”
“烧!”江流儿道,“将东市之人尽数烧死,此事不成迟缓,现在便去行事!”
孙悟空被江流儿说得哭笑不得,若唐玄奘在此,怕是早已抽泣成一团,哪有江流儿如此胆气,罢了,罢了,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如果不去,反失了齐天大圣的豪情!
若这骨粉落下,怕这偌大长安,刹时化作死城,可孙悟空一无避尘法,二无遮挡物,若将这漫天骨粉遮挡,断若痴人说梦,全完无有能够,便在此时,长安城中金光忽颤,平空得一金色樊篱固结而起,樊篱薄如蝉翼,其上流光溢彩,映得漫天光影,骨粉飘但是落,至那樊篱之上,顿时消逝全无。
“这……”李隆基感喟一口,“罢了,罢了!也只能如此行事!”
李隆基大喜,仓猝取单外走,江流儿眉角大皱:“三日以后又当如何?”“三日以后无药可救……”钟馗言罢,便不由身子一软,一口心血吐将而出!
孙悟空落下云来,高低打量江流儿,莫非这小和尚真是金蝉子转世?可若金蝉子在此,那唐玄奘又在那边?莫非徒弟也若本身普通,被如来那秃驴……
孙悟空回至城隍庙中,也只得将寻觅轩辕山之事暂放,另着张横、李立二人并庙中二十四司百十余人,前去城外寻药,这边还未安排安妥,便见李隆基仓促前来:“上仙!上仙!得病之人已是集合,可那间瘟疫难止,不知如何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