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掌柜一瞪眼:“你还不去干活,谨慎我扣你人为。”
一个男人嘴里一边嘟囔一边取出了十文钱,拍在了柜台上:“快给我来一份。”
这是甚么环境?
这些人都疯了吗,十文钱一个的胡饼还抢着买?
真要恭贺开业的话,早上放鞭炮的时候咋不来,这时候过来,还空动手,不过是幸灾乐祸说风凉话来了。
“你……”
“周掌柜,你这话说的,你这不是就光顾了吗,承惠十文钱。”杨轩摊开的手直接伸到了周掌柜的面前。
“你们到裁缝铺子去买块红布,六尺长一尺宽,再找人在红布上面写上这些字。”杨轩拿出一张写了字的纸条递了畴昔。
两个小丫环固然只要十二三岁,但是干活还是很勤奋的。
“好嘞。”
杨轩设想的这个柜台直接就是操纵台,就在门口正对着街边,眨眼间就被好几十号人一窝蜂的围住了。
“是,掌柜的。”
本身刚才吃的时候也没吃出啥特别来啊?
看到来人,杨轩微微撇了撇嘴,这家伙是劈面周记面馆的掌柜,当初他本想租下这间铺面,但是却想要压房东的代价,只肯出每月八两银子的房钱。
不过他哪能这么等闲偃旗息鼓,呵呵一笑说道:“不知小杨掌柜这十文钱一个的椒盐胡饼有何妙处啊?”
这铺面固然位置极佳,但是代价也实在贵了点,都已经空置了好几个月,就在房东将近扛不住,筹办就遵循八两银子的代价租给周掌柜的时候,杨轩跳了出来。
周掌柜眼睛一亮,他本来就是来摸底的,当即说道:“那便尝尝小杨掌柜的技术。”
刚才那伴计还在前面问:“掌柜的,如何样,劈面这十文钱的胡饼味道咋样。”
看着周掌柜的背影,杨轩不屑的笑了笑,想看我笑话,你也配。
杨轩又找了两根竹竿,将这条幅牢固好:“你俩就如许,举着这个条幅,到永宁街去,就在永宁街那边来回漫步就行,有人问你们就让他们到这里来。”
这么多人是哪来的?
特别是看到那胡饼竟然卖十文钱一个的时候,更是肯定了这个设法。
“是的,少爷。”
杨轩一声号召,两个丫环凑上前来:“少爷,有甚么叮咛?”
劈面的周掌柜刹时傻眼。
“周掌柜该不会是吃东西不想付钱吧。”看到周掌柜愣神,杨轩又加了一句。
“哈哈哈,小杨掌柜真是后生可畏啊,开这么大一间铺子来卖胡饼,魄力不小啊。”
“排好队,排好队,别把路给堵了。”
“杨记椒盐胡饼光福街新店开张,欲购从速。”
“这椒盐胡饼是我独家秘方研制的新吃法,周掌柜必然没有试过,要不要尝尝?”
“哼,就这玩意儿还想卖十文钱,谁会傻到花十文钱买这么一块胡饼。”
十两银子的代价连价都没还就租下了。
杨轩一挽袖子,行动纯熟的做了一份椒盐胡饼,只不过椒盐只是放了普通的量。
杨轩这个店装修甚么的,足足花了将近个把月的时候,这段时候里,那些曾经买过椒盐胡饼的人,那椒盐早就用光了。
杨轩是甚么人啊,商界摸爬滚打了将近二十年,甚么人没见过,一眼就看出这家伙的来意。
周掌柜站在自家店门口,垫着脚尖往劈面瞧,但是人太多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底子看不到内里的环境。
她俩都是受灾害民的孩子,活不下去了卖到牙行的,刚买返来的时候,面黄肌肥大脸脏兮兮的,不过洗漱洁净以后,还是挺拔气的。
收了钱的杨轩一拱手:“承惠了周掌柜。”
周掌柜气得哼了一声,甩甩袖子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