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好了，我承诺了兄长要照顾好他，若这小子一向嚷着要走，可叫我如何和大哥交代。”
方无应诧异道：“竟是北秋么？”
花辞树从未传闻过这些，他本来只当段北秋是个就爱吃喝玩乐，不知人间艰苦的小少爷。想不到竟另有这么一段出身在里头，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错不错，你替为师收伏了这小子，真是帮了大忙了。”
“……这是甚么，”花辞树接过来。
段北秋哼哧着又剥好一个橘子，掰成两瓣儿。摆布衡量了一番，忍痛把多的那一半塞到了花辞树手里。“归正你也不晓得去那里嘛，就待在这里咯。”
被小瘦子俄然吼了一脸，花辞树有点懵，下认识地就问：“……为甚么要去徐州？”
花辞树两只手攥着玉牌，用手指摩挲着，呢喃道：“每个弟子都有么？”
阮寄真便把昨日的对话与师父说了一番，引来师父阵阵感慨：“想不到北秋竟有这般志气，好好好，好极好极啊，哈哈哈！”
阮寄真拿着书卷已然入定，段北秋抱着两筐糖心橘吃得欢天喜地。柴火收回哔啵的轻微爆裂声，花辞树坐在门口望着外边儿的雪花发楞。
阮寄真站起来走畴昔，把门移上，走过来揉了段北秋的头发一把，“就你话多。”说着又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牌，递到花辞树的面前。
“哦，你不晓得呀，”段北秋耸了耸圆圆的肩膀，“我们段家本来是在徐州的，厥后被好人害了才搬到这里的。”
段北秋耸耸肩，不在乎地表示：“不叫小花那就叫小树好了嘛，干吗这么冲动……”
“都说了不要叫我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