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服软了?
听到这句话,阮寄真垂眸停下了行动。
祝涛低头看着。威风半世,繁华一身的血滴子统领落得如此了局,吴良本身也没有想到罢。但人总要有代价,已经落得如此境地,无妨再阐扬些许余热。
从阮寄真手里接过吴良,他略一额首:“固所愿也。”
谁都听出了他在提到本身师兄时的肝火滔天。所谓的武林庄严在这位谢大夫眼里大抵只是个附带罢了。但统统人只敢腹诽两句,实在不敢多说。方才被打脸已然是充足,现在如果惹得这小大夫愤怒,他记仇不给解毒了如何办?花下焚这名字,听起来可不好听啊。
在场之人莫不是目瞪口呆,一下看不懂当宿世长了。
“听闻血滴子办案乃是抄家灭族,且不知血滴子见地过多少奇珍奇宝?”阮寄真忽而提起一个非常俗气的题目,配着他那张脸实在是不搭调,“能为买一副毒丨药,就砸下万两黄金,不知这财帛是那边来的?当日洪江水寇被剿除后,他们烧杀劫掠得来的金银又去了那边?”
谢灵均轻哼一声,嘲笑不已:“说的轻巧,你们踩踏武林庄严,打伤我师兄!随便报歉两句就想跑?未免也太没诚意了吧。”
主楼上中了花下焚的各门派掌门,看着左魁一脸无聊叮咛部属将投奔朝廷的那些人押下去,望向阮寄真和谢灵均的眼神一如看两个怪物。
“这些事情实在是耸人听闻,细细想来另有诸多疑点。当今仁爱治国,想来不会用这些凶险手腕。”阮寄实话头一转,不知是筹算给一个台阶,还是戴一顶帽子,弄得祝涛有些严峻。